說到“到葉薇門口一聽,裡面卻”
的時候,田浩有些心虛,心臟緊張地猛跳了一下。
他趕緊掩飾自己,轉頭問妻子:“是這樣嗎?”
“嗯。”
白芸低著頭應了一聲。
秦俊隨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帶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長!看到你們沒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覆了!那我先回包廂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去跟我爸說你不去唱歌了。”
說完話就轉身走了,走廊上傳來輕飄的口哨聲。
田浩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對這種事情,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白芸是那樣單純、正經的一個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來!
“可是,阿芸你為什麼要拖延那麼長時間才開門?三更半夜,你為什麼和秦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衣裳不整!沒事你整理什麼床啊”
只是,心中的疑問叫他如何問出口呢?他悶悶地靠在床上,一聲不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白芸戰戰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邊搓著裙子,右手環在胸前抓著左手臂,神色豈止是慌張,簡直有些手足無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經整理好了慌亂的心緒,一排皓齒緊緊地咬了一下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決定了什麼似的。然後,她輕輕地上床貼在丈夫身旁,用手搖了搖丈夫的肩膀,用一種可憐楚楚的又帶點撒嬌成分的語氣低聲說道:“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嘛別這樣嚇我了你只管問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有些事如果不說清楚,我們兩個都會睡不著覺的。我都照實說吧!嗯都怨那個禽獸不如的色狼!他他嗚”
說著,禁不住抽泣起來。
聽到這裡,田浩心裡頓時一抽,腦子“嗡”了一下,連忙逼問道:“他他把你怎麼啦?”
誰知這一逼問,妻子“嗚”
哭得更兇了,頭埋在他懷裡,淚水沾溼了他的衣襟,細肩柔胰一聳一聳的,煞是楚楚可憐。
田浩心疼地一面撫摸著妻子的頭髮,一面安慰著她。但自己心裡的疙瘩沒解開,他覺得身體裡的血一陣熱一陣涼的,竟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用較為平靜的語調開始講述剛才發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被脫光了衣服,只剩內褲了那人還和你一樣,吻人家臉、脖子、還有胸部還有一隻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別生氣我真的以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個來了,都沒讓你那個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從秦書記那裡溜回來和人家親熱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著他還鑽到人家的下面,吻那裡還想脫人家的內褲這時我才感覺出來他的臉夾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頭手掌都跟你不一樣!這才真正驚醒了,發現竟是他!這個色狼!”
我嚇了一跳!哭著掙扎著可是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力氣那麼大
一隻把我的雙手緊緊地鉗住了,另一隻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還在想脫人家的內褲!我拼命地掙扎、扭動,不給他脫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氣小嘛眼看掙不過他的力氣就要被他脫下內褲了我,我哭著求他,說我丈夫就要回來了他卻笑著說你和葉薇正親熱呢,早就忘了我這個老婆了我不信就在這說話的空隙,我想掙扎是掙不過他的,得想個辦法於是急中生智,裝作相信他的話,裝出悲傷的樣子,沉著臉對他說——田浩對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會遂你願的!你你先去把我包裡的保險套拿過來。
“他見我態度變了,以為我真的相信他的話了,就放開了我的雙手,但仍壓著我的身子,嬉皮笑臉地說自己不喜歡帶套,喜歡他的肉插在我的肉裡的感覺,還一邊玩弄人家的胸部和下面,一邊說了許多肉麻下流的話。這回我也故意不掙扎了,但還是堅決地跟他說今天是危險期,一定要帶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讓他那個!謝天謝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裡面翻找。這時我也沒急著逃他力氣那麼大,一逃肯定會被他抓住又壓在身下凌辱的我只是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裡去了他翻來翻去怎麼也找不到——他當然找不到,因為你知道我們好久沒買那個東西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剪刀!那把我平時剪指甲的小剪刀!”
聽到這裡,雖然還有些膽戰心驚,但田浩還是很佩服妻子的機智冷靜,心裡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