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勞過度,所以幫您分擔分擔”
“不不!不”
田浩被劉局長的話嚇得膽戰心驚,慌亂之餘,病急亂投醫般的指指衛生間,輕聲向劉局長詢問,“那能不能讓——她跟書記說說?”
“絕對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紅杏出牆了,還叫你原諒她的姦夫,你幹嗎?”
“嗯那我真的完了嗎”
田浩痛苦地低下頭,雙手抱頭,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進了亂蓬蓬的頭髮裡。
“唉!要不怎麼說自古最難還的是——風流債呢!我看,你這回大概是真沒救了!不過嘛”
劉局長的話總是欲揚先抑,頓錯有致。
“不過怎樣!快說快說”
田浩抬起頭,用企盼的眼神看著劉局長,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樣子。
“嗯那得看你當不當我是朋友”
劉局長又賣起了關子。
“當然!當然!求您快說吧!”
田浩的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顧儀態了,手抓劉局長的胳膊直搖。劉局長看著他的失神狀態,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好,作為你的朋友,我給你一個建議——只是一個建議哦,採納不採納是你自己的事。但請你聽了不要見怪。”
他繼續賣著關子。
“你說!快說吧”
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樁接一樁,田浩此時心裡已經毫無主見了,只焦急地想聽下文。
“那我可說了啊。現在,你妻子已經被人操過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對不對?”
“嗯”
聽到“操過了”這個詞,田浩心裡又是痛了一下。這時,葉薇正好從衛生間裡出來——其實他們在外面的對話她都已聽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無奈的神情,憐惜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種愛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經不乾淨了,一次和兩次、三次就沒有什麼分別了,對不對?那就索性咬咬牙,參加我們這個圈子!你操了葉薇,現在讓秦書記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頭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頭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興,說不定壞事變好事——你小子又升職有望,飛黃騰達了更重要的是,你還可以操別人的老婆,當然也包括我老婆、許多局長處長的老婆情人,報復報復,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
聽著劉局長一句一個“操”字,田浩不是很習慣,心裡亂糟糟的。
“參加我們的圈子,這是現在對你來說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書記說說這事兒,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後還得你自己對書記說——你也知道書記的脾氣,就說你要參加換妻,說你老婆願意讓他操怎麼樣?”
換妻——這個只在田浩腦子裡幻想過的詞彙,現在終於被提到桌面上來了,而且越來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經迫在眉睫了。
換妻?
就在今晚嗎?
碧海金沙——青島的海景、沙灘美得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了。長長的沙灘彎彎地向兩邊延伸,好像要去擁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藍而平靜,只在岸邊用幾條長長的白色浪花輕輕拍打著柔軟的沙灘。
藍天綠蔭紅屋,彩傘白沙靚女——岸上的景色用這12個字來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灘上許多穿著色彩鮮豔、式樣多姿的泳裝玩沙戲水的靚女,為這夏日海灘更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這麼美的風景,有誰會不想去欣賞、親近呢?
當然有。至少有兩個人,兩位女教師——鄭淑文和白芸。
鄭淑文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昨晚在包廂唱歌跳舞一直到12點多,然後撇下有苦難言的丈夫老俞,陪秦書記去他套房裡胡天胡帝了一個多小時,剛剛睡著,又被秦俊用黃菲兒換了過去,在秦俊的房裡一邊看他姦汙白芸的錄影,一邊被他反反覆覆、上上下下折騰到天亮。中午醒來,發現自己前後兩個洞被他父子倆折騰得都紅腫起來,走路都夾不攏腿了,一夾就疼。叫老俞跟書記說下午她不去沙灘了,但老俞陰沉著臉去,幸災樂禍著回,說書記講了,颳風下雨大家都得去,這是組織紀律。她就只好來了。這不,這會兒她跟黃菲兒、葉薇幾個在海邊正玩得歡呢——一會兒潑水,一會兒玩沙,一會兒又讓老俞給她們拍照。只是動作過大時,偶爾會牽動下身的腫痛,尤其是肛門,還會連帶著產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則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