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了就找個題目開個會,三天一個會,兩天一個會,真他孃的活見鬼!甄愛民開門見小李焦急的樣子,於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說:“急什麼,到大隊書記家吃了早飯再走,晚不了,八點開會九點到,十點耽不了聽報告。”
甄愛民到大隊書記家吃了一碗荷包蛋就上路了。
甄愛民到了縣革委會交待所三樓會議室簽上了到,領了會議材料,就進了會議室,他一看手錶,已經九點半多了,又等了二十多分鐘,縣革委會的頭頭門才在杜為國得帶領下,挺胸凸肚地走向主席臺。
甄愛民表面上正襟危坐似乎在認真地聽杜為國作報告,心裡卻在回味昨夜幹那兩個女知青的滋味:城市妞就是比莊戶妞強,光那身子上的香味就夠勾人的,還有那奶子罩、三角褲衩杜為國的聲音越來越宏亮,擴音器發出的聲音震得甄愛民耳膜發癢,使他無法回味下去了,於是杜為國的聲音開始零零碎碎地被他的聽覺感知:思想鬥爭實質上是哲學上的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路線的尖銳鬥爭杜為國說的那些令甄愛民莫名其妙的術語搞得他暈頭轉向,他想:這杜為國是他孃的老母豬穴裡夾玻璃——騷詞不少!鬼才知道到底是那個主義對?他越聽越糊塗,他乾脆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想,讓腦子變成一片空白,只是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杜為國的那張不斷開合的大嘴。
就這樣,他象木偶似的呆呆地坐了五天,第五天下午他身邊坐了一個年輕的女幹部,他嗅到了一股與女知青身上類似香味,於是他又想起了那第一個女知青,現在她的月經該乾淨了吧?剩下的那三個女知青也是黃花閨女嗎?如果有五個上大學的指標就好了,一天干一個,五天一輪換,那才是真他孃的過癮!想著想著,他覺得下身又硬了起來他已經憋了五天了,他熬不住了,他決定今天晚上回去一趟洩洩火。
下午散了會,吃了會議餐,甄愛民對小李說:“今天回趟高家莊。”
小李明白甄愛民在想什麼,於是發動起吉普車就飛快地向高家莊跑。
來到高家莊大隊辦公室院內停下車,不待甄愛民開口,小李就問:“我去叫知青來彙報思想情況?”
甄愛民滿意地點了一下頭,說:“叫那個為首的來。你回來後別走了,在車上等我一會,咱們還得趕回縣城。”
小李點了一下頭就去了。
甄愛民在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焦躁地等著,下身已經頂得褲子老高。那女知青剛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問:“月經乾淨了?”
那女知青紅著臉點了一下頭,就向床邊走去,那女知青正要脫鞋,甄愛民立即說:“今天撈不著長時間玩,咱倆都不脫衣服了,你退下褲子趴在床邊,我站在地上從後邊幹就行。”
那女知青剛趴下,甄愛民吐了一大口口水溼潤了一下下身就猛地頂進去了。
小李知道甄愛民正在幹那漂亮的女知青,他長了二十一歲連女人的頭髮都沒撈著摸過,對男女之事的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窗臺前,他將耳朵貼在窗戶上屏住氣聽,他聽到了木棍搗粘泥的聲音和那女知青哼哼啼啼的聲音。他見窗戶的一條小逢裡射出了一點燈光,他用一隻眼睛向裡一看,他驚呆了:只見甄愛民兩手按著那女知青的那白晃晃的腚,就象一隻大公豬一樣狠命地幹,一出一進他立即趕到渾身燥熱,下身也一下子堅硬如鐵突然甄愛民叫了一聲,不動了,接著拔出了那又粗又長的東西,一股白漿子從那女知青的那裡面流出來,甄愛民在那女知青的那白晃晃的腚上抹了幾下下身就提上了褲子。小李趕緊輕手輕腳地溜回了吉普車上佯裝睡覺。
甄愛民上了車,拍了一下小李,小李佯裝睡眼惺忪的樣子,兩手揉眼,甄愛民打了一個哈欠,說:“回縣城。”
回到交待所已經十點了,甄愛民一上床就打起了呼嚕。小李卻躺在被窩裡怎麼也困不著,他一閉上眼,那女知青的那白晃晃的腚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揉捏起自己堅硬熾熱的下身,他想:當官的真他孃的舒坦,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想幹那個女人就幹那個女人,那些漂亮的女人也都他孃的不是東西,白天變著臉人模人樣的就象高傲的公主,夜裡卻象發情的母狗一樣撅著腚讓當官的幹。他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在夢中他與那女知青幹了,他快樂得要死但夢醒以後,他感到褲衩裡粘乎乎地一片
第七天下午,杜為國在作總結講話,甄愛民繼續想入非非,當他聽到擴音器裡杜為國大聲說“大家注意了”的時候,他才豎起了耳朵:“大家一定注意,回去之後,要採取得力措施切實加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