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們,也希望我們盡多地瞭解他們。他們對我們懷著無限的好意,但是對我們國內發生的事情也有一點疑惑,他們需要更多的理解。我們最後一次參加他們的幹部會議,以為會上總有人提出要求幫忙澄清幾個問題,他們的會議就是為著解決思想問題召開的。可是他們不願意打擾我們,害怕使我們感到為難,什麼都沒有講出來。我們感到輕鬆地走出了會場。只有坐在巴黎地拉爾旅館七樓會客室的沙發上休息的時候,我才想到還有許多話沒有講。我們增進了友誼,可是很難說相互的瞭解加深了多少!我記起來,我們進行訪問的時候,好幾次“友協”的秘書長馬紀樵夫人開她的小車送我到目的地。有時路相當長,小車常常中途停下,我們有機會交談,她讓我們瞭解一些法國的事情,卻從不問:“你們那裡怎樣,怎樣?”有一次她談起剛剛讀了《家》的法譯本,說對書中一些事情她也能理解,她年輕時候本來打算學醫,因為父親反對,才改學經濟。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