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痛感終於使我的知覺開始模糊,隱約中聽見怨靈又一聲慘叫,我不能昏迷,他們還需要我。
傳來申教授的喘息聲,申教授沒事,我心中一陣激動,申教授的桃木劍在地面出嘟嘟的敲擊聲,看來剛才是他給了怨靈一擊。
漸漸的平靜下來,田博富開啟打火機,看清我們現在的處境,他先過來擦乾我臉上的血跡,我終於看見我們的處境,秋伊人瑟縮的躲在一邊,雙手抱胸,我一陣悲哀,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也保護不了。
申教授上身一片漆黑,是我的傑作。操場上的燈光再次亮起,怨靈走了麼?申教授看見不遠處有自來水管,接了些水,清洗掉我身上的粘液。田博富脫下衣服蓋住秋伊人。我就躺在那裡滿臉悲痛,一方面是秋伊人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自己確實很痛。
籃球場旁邊的草叢傳來陣陣爬動的聲音,是哪個怨靈,他正以驚人的度向著我們爬來,身後拖出一條長長地血跡,臉部毫無表情。
我們都已經傷痕累累,再沒有力量戰鬥。那個怨靈已經到了我的身邊,田博富用出最後的力量一個側踹,怨靈一巴掌就將田博富拍了出去。申教授也想過來幫忙,怨靈的眼中噴出一股血液,就像粘住我一樣,站住了申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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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怨靈的復仇 第十章垃圾箱12 救助與逃生
我的天眼次雷開始射,只剩下一隻眼睛射,對怨靈來說只是瘙癢。怨靈已經來到我的身前,腐爛的臉部露出殘酷的笑容,森白的牙齒磨動出刺耳的聲音。因為我的小腿骨破碎,我只能坐著看著他,身後田博富正在清洗申教授身上的血液,我必須為他們爭取時間。秋伊人也清醒過來,這種環境暫時讓她忘記恥辱,她挖動草地下的土塊,擲向怨靈,我也同時攻擊,激怒怨靈讓他在我們中間來回跑動。
田博富已經清洗乾淨申教授,快拿起申教授的桃木劍刺向怨靈,怨靈對這個桃木劍還有顧忌,不住的躲閃。田博富喊道:“申教授!快帶夏飛他們離開,我攔住他!”
申教授在秋伊人的幫助下背起我,剛走了兩步就停下了,秋伊人望去,也愣住了,我虛弱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也讓我驚呆了,清一色的紅色血液遍佈我們所有的逃生之路,我們的環境簡直如湖中的孤島一般,怨靈出冷笑:“誰也逃脫不了!”
田博富的攻擊一直落空,氣喘吁吁的望著怨靈,忽然怨靈的身影模糊,下一刻他出現在田博富的背後,血肉模糊的手扣住田博富的脖子,田博富痛苦的掙扎,怨靈張開大口咬下去。我們一起呼喊:“不!”
一顆子彈打過來,擊中怨靈的頭部,怨靈的頭部被擊的粉碎,也放開了田博富,田博富閃電般的滾開。張毅局長拿著一把手槍走過來:“老申!你沒還好吧!”
申教授苦笑:“你看那?張凱還好吧!”
張毅轉過頭,不讓申教授看見自己的淚水流下:“死不了!不過下半生就毀了!”
怨靈的脖子一陣響動,瞬間一個頭顱長出來。張毅冷冷的看著他,兒子張凱的殘廢就是這個惡靈做的,今天不報仇,枉自己還是這座城市的公安局長。
瞄準射擊,怨靈消失在黑暗中。但是我們每個人都不敢放鬆,申教授問道:“老張!你怎麼過來的?”
張毅回答:“這些血液都是虛像,不信你走過去試試!”
申教授觸碰那堵血牆,手掌傳來真實的感覺,疑惑的看向張毅,我們也觸碰那堵血牆,確實是真實的。我們的表情引起張毅的不解,張毅走過來,在觸碰的瞬間叫道:“不可能!我來的時候,確實是虛像!怎麼會這樣?”
申教授思考片刻,忽然腦海中一種可怕的想法傳來:“難道你是怨靈故意放進來的?”
張毅不愧是公安局長,立刻反應過來:“那麼他讓我們都聚集在這裡,就是說他還要找張凱!怎麼辦,你們有辦法出去麼?”
申教授也很緊張試著鑽入血牆,但是血牆好像無邊無盡,申教授無奈的回來。田博福說道:“我也沒辦法,我的傳送五行圖已經使用完畢!”
張毅痛苦的倒在地上,沒有眼淚,但是糾結的表情還不如他放聲痛哭,那種心酸直透人心,最痛父母心!
秋伊人看看四周,忽然說道:“也許我有辦法!”
張毅迅起身問:“什麼辦法?”
秋伊人指了指籃球場旁邊的水管:“既然水可以洗掉那些粘在身上的血液,也一定能衝散這堵血牆!”
是啊,只是這些水怎樣搬運過去?張毅提出這個問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