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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要高速度地落實資金,高速度地赴港考察,高速度地利用深圳這個甚得地利的視窗將“湘南”的美酒打出去!

引進的先進裝置很快就到了衡陽西渡鎮,也兵不解甲,迅速地在湘南酒廠裡擴建了黃龍玉液、西渡湖芝酒與可樂飲料三條新生產線;同時,從日本引進了SB—29O型PET塑膠瓶生產線,也很快地除錯透過,正式執行了。一棟五層的高樓新廠也拔地而起。清醇的酒香伴著歡快的喜氣,充滿了國門,飄洋過海,香繚五大洲!

用他的“大部分”成就了未來的“一部分”

那是一九八七年的十二月。

從事國畫教學多年,在國畫上頗有成就的國畫家毛嘯巍先生已是名聲蜚然,素來極重文化的吳志劍甚為敬佩。便以政華公司的名義與中國對外交流協會、宋慶齡基金會以及香港馮平山對外文化交流協會等有關部門洽商,聯合發起並主辦了在深圳的毛嘯巍教學活動與國畫展覽會。對這一舉動,中央領導及有關部門甚為關注,徐向前親自題寫了會標,胡喬木主持了開幕式,藝術大師劉海粟撰寫了前言。展覽會辦得甚有聲勢,甚為成功。

毛嘯巍先生是來自上海的國畫家,多年來堅持致力於少年國畫的教學探索,為國家培育了大批的少兒中國畫人才,已遍及全國,名副其實地桃李滿天下。而今仍在孜孜不倦地尋求,探索擴大培育途徑與範圍,提高培育的效率與質量。來到深圳後,曾多次多方地向經濟利潤可觀的大企業求助,希望得到經濟支援共辦少年國畫的教學陣地,可由於誰也不願在投多收少,甚至只投不收的文化事業上白扔資金,因此,皆以“愛莫能助”婉言謝絕。這幾乎已令毛嘯巍先生失望了,恰在此刻,吳志劍送上門來。

看過毛嘯巍的展覽會,吳志劍很受感動。他的經歷,他的酷好學習,以及,倘不是他勤奮地學習,他不但不會寫出那麼多的文章,那麼好的電視劇,更不會有他的今天,因此,他不但深知文化知識對個人的重大作用,也深知沒有優秀的文化素質,對一個民族來說將意味著什麼,而眼前的深圳特區又是處在大建設的初期,尤其需要提倡精神文明建設,總不能讓孩子們看到的、聽到的都是“賺錢,賺錢,賺錢!”根本大計,是讓孩子們多增加一些文化知識,以改進與提高他們的素質,他覺得這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於是,他在畫展一結束,就主動向毛嘯巍先生提出:

“毛先生,由我們公司投資,興辦一個少兒中國畫研究培訓中心,您看是否可行?”

毛先生大喜過望,頻頻點頭,連說:

“好啊,好啊,那可太好了!”

吳志劍當即拍板說:

“既然毛先生認為可行,那就由我投資三十萬元在深圳把這個中心興辦起來,由毛先生擔當主任,我們為特區文教事業圖些善舉,毛先生可肯屈就?”

屈就?——求之不得!他幾度求人不得,如今竟有人反求上門來,而且當即劃出了具體的投資數目,——足夠大的數目,毛嘯巍簡直如獲至寶,高興得稱諾不迭。

吳志劍又發揮起了他辦企業的高效率來辦這個中心,他選地址,請教師,聘顧問,審批,辦照,兜得飛轉,很快便一應齊備。而且,地址要便於交通的;教師要富有經驗的;顧問則更是名人:劉海粟、吳作人、古元、華君武、李可染、朱妃瞻、謝稚柳、蔡若虹、田恆、沈邁士、陳佩秋、張樂平,幾集畫界精華。而這種益於社會、利於久遠的事業,哪個愛國者不樂從,哪個部門不樂助?沒多久便開學了,而且發展得也快,初時還是四個班,很快就發展到了五十個班,先後接受培訓的幼兒多達一千五百餘名。成效也見得很快:不到一年的時間,就使大多數幼兒掌握了繪畫的初步要領,更出現了一批好畫。1988年入選為國內外參展的作品近百幅,有些作品被編入了香港國際畫展冊,有些被授予了“國畫參展證書”,深圳一個名叫伍潤森的五歲幼兒的作品“楓葉老了”還被選入了“香港國際兒童畫展”。其餘的像羅玉玲、趙鎮東、李浦等六歲以下的幼兒的作品魚、孔雀等也童趣盎然,甚為喜人。

事業辦得好,各界反映自然也好,也自然引起了黨和政府的重視,黨和政府自然委託扶持,各界也自然會支援。黨和國家領導人江澤民、徐向前、宋任窮、胡喬木、習仲勳、陳再道、朱學範、康克清、榮毅仁、周巍峙以及王光美等都親自過問過中心的工作,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並接見了毛嘯巍主任。

既是不以盈利為目的的事業型的教學機構,就需要參與事業的人們不斷地付出努力,更需要投資經辦者不斷以財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