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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兒,那樣悲痛灑淚!沒有人會!

他們把我帶到臺北景美警察分局,說是傳訊,可往地下屋裡一關三天不聞不問。

我惦念我的鴿子,想著誰會去給它餵食喂水色@@回回@

到了第四天,他們像是才想起來似的,把我叫去問話,問話的是個麻子,他拿出一封信給我看。

“知道是誰寫的嗎?”

這當然是明知故問,那正是小成的來信,短短的,不知寫了些什麼。

“是我兒子的信。”

“你兒子是共黨的什麼幹部?”

“他不是幹部,是飯店的侍者。”

“你還想賴?”警察老練而邪惡地笑著,‘你看看這張信紙吧,認識共黨的簡體字嗎?”

信紙上方,紅字函頭:北京萬寧賓館革命委員會。

“革命委員會是幹什麼的你當然曉得噗,是共黨現行的政權機關,你兒子能夠使用這種信紙,不是幹部是什麼?”

我說不上話,只用眼睛狠狠盯著那張麻臉,那臉上集中了人類最專橫、最敗壞、最愚昧的表情,我憎恨這臉!

到現在我也沒有鬧懂那革命委員會是怎麼回事,二勇後來對我說過,七十年代前後,大陸上連託兒所、養老院,連賣醬油。烙大餅的小鋪小店,都有革命委員會。

可這種滿天蓋地到處都是的東西卻構成了莫須有的罪名,使我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