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又從地上推到一邊,這才清理出一塊地方請老同學人座。然後,他從冰箱裡取出一聽可口可樂放在桌上,又從錄影機上拿過菸缸和自己的茶杯。
他做這些事情的同時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地問了一句:
“你說,世界的本質是什麼?”
葉紅軍的心猛地一沉,“殘酷”兩個字赫然躍入腦海。他說:“還沒出手就考慮心理平衡問題了,看來不是燒香拜佛的事。”
來一坤沒有言語。
葉紅軍說:“不過,你這麼遠把我叫來,不會是讓我給你當心理醫生的。你我之間,那些鋪墊的程式就免了吧。”
宋一坤說:“弱肉強食也罷,普渡眾生也罷,關於世界的本質,必然是物竟天擇,適者生存。這個題目太大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是你我這等凡夫俗子可以做的文章。”
葉紅軍說:“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如果你底氣不足,我看不如干脆放棄。”
宋一坤搖搖頭,他站起身走動了幾步,而屋裡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他不得不重新坐下。停了一會兒,他說:“阿杰的文稿將以八十萬元賣出,但這不足以構築她的事業體系。所以,文稿竟價的成功只是一個序曲,真正的帷幕還沒有拉開。就我們而言,我們都是往四十歲裡去的人了。正是乾點事情的時候,不能總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在時間上打消耗戰。這幾年,我們從知識到實踐都有了一些積累,目前的條件和機會也比較適合。我想,搞一個上點規模的動作,一次把根基打牢。”
“在你的計劃裡我是什麼角色?”
“這個問題應該留到最後再回答。”宋一坤說,“我考慮了很久,但找不出比你更合適的人選,沒有你,這個計劃不可能實現。你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