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女身上。你丈夫胡作非為,自有他的報應,你明知他做錯了,為什麼要拿同樣的錯誤來懲罰他?”那肥婆俯首貼耳,頻頻點頭,老和尚香疤錚亮,大如銅錢,我竊笑不已,心想什麼輪迴果報、惡鬼畜生,都是嚇人的玩藝兒,割了雞巴哄孩子,孩子沒哄好,自己先疼死了。在這點上,如來佛和小地痞乾的是一回事:“信不信?不信我他媽弄死你!”都是流氓。肖麗比他們溫和一些:“信不信?不信我就死給你看!”其實意思差球不多,都是耍賴。
我大喝一聲:“把刀收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她一下哭了:“那你信不信?”我說那話又不是我說的,我又沒懷疑你。這話其實是在服軟,肖麗含淚收刀:“你別的可以不信,就這事”我不理她,轉身走進衛生間,躺在澡盆裡呆呆發愣,想她這麼堅決,會不會醫生只說我的機率比較低,又沒說絕無可能,萬一真是我的呢?轉念又想:我這輩子,什麼都有了,可就是沒個後代,如果哪天嘎巴一聲死了,這百萬存款、3套房子留給誰呢?這時肖麗推門進來,眼睛紅紅的,說你餓不餓,要不要給你煮點夜宵?我擺擺手,心中突然敞亮起來,想他媽的,就算有機率,也是陳杰的機率高,這孩子有99%是他的,我的股份還不到1%,我一個小股東,操那份閒心幹嗎?
第二天剛到所裡,劉亞男就給我抱來一大堆簡歷,前些天在招聘網站發了一條資訊,這兩天全是應聘的。我估計劉亞男幹不久了,得趕緊找個助理。這人陪老丁洗了次溫泉,回來變化極大,衣服、皮包全是新的,手上戴了一枚鑽戒,光閃閃的,至少有1克拉,看樣子不是玻璃,以老丁的手面,估計不是卡地亞就是蒂梵尼。我撇撇嘴:“挺漂亮啊,這一身上下得個五六萬吧?”她臉紅了紅,不過表情十分無恥:“你也有走眼的時候,告訴你吧,光這戒指就是58000!”我心想老丁真夠大方,看來真是拿下了。這小賤貨,一年前跟我去武漢,差點就得手了,她還跟我裝純潔,說不能對不起男朋友,不停掙扎,我一時心軟放過了,早知道她這麼賤,我霸王硬上弓就對了,大不了事後甩個幾千塊,就當嫖了個新娘。我說那你什麼時候辭職,我正招聘呢。她猶豫半天,忽然鼓足了勇氣,說我跟胡主任談過了,他他讓我也做合夥人。我一愣,說你連執業證都沒有,怎麼能說到這裡突然明白了,想操他媽的,她把老丁的通發集團撬走了,這下完蛋了。我咬咬牙,說你厲害,執業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自己還沒出師,先敢挖師父的牆角!說得她滿臉通紅,囁嚅了半天,說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想自食其力。我冷笑一聲,說行啊,自食其力!光把案源拉走就能自食其力了?法院那邊你搞得定嗎?就你那點業務水平,哼!她直視著我:“我正想和你商量,丁總說說他手裡有個大案子,可以風險,我和你”我拍案而起:“劉亞男!你以為我是誰?咹?挖我的牆角,還讓我給你打工?”她低下頭,說你要不同意說到這裡一挺腰:“我告訴你吧:那案子標的3000多萬,對方也有錢,丁總說了,給我40%的風險。你要想做,我給你3成,你要不做,我就找邱律師!”
我氣炸了,吸足一口氣,剛想作獅子吼,腦袋裡忽地閃過一個念頭:3000萬的40%是1200萬,1200萬的3成是360萬,他媽的,別說保時捷,連法拉利都有了。胸中的浩然之氣立刻癟了下去,額頭冒汗,心裡盤算著怎麼圓場,不過剛剛發過飈,她又是我的下屬,面子上太難看,我高聲問她:“中午飯幫我訂了沒有?”她一愣,說還沒有,你想吃什麼?我說上次的煲仔飯不錯,你去訂吧,還有,把這個人叫進來。她接了簡歷出門,我長出一口氣,心想多虧沒把話說絕,否則一筆大買賣就泡湯了。臉上有點發燙,心想這小婊子看著老實,門檻夠精的,一筆就是800多萬,這輩子不用愁了。想到這裡有點懷疑:老丁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伊人所求何事?無非兩腿開開。劉亞男又沒鑲珠寶鑽石,何至出此重手?我撥了個電話過去,老色鬼不知道在幹什麼,嘴裡含含糊糊的,我說你可真是高手,說拿下就拿下,佩服啊。他長嘆一聲,說別他媽提了,不讓碰啊,夾得緊緊的,怎麼辦?我哈哈大笑:“這還能難住你?帶出去,下點藥”還沒說完,劉亞男哐地推開門,狠狠地瞪著我。我趕緊掛了電話,她連稱呼都變了:“老魏,少出這種餿主意!我問你:我要真跟他上了床,那案子還有嗎?”我說那你想怎麼樣,一直釣著他?她不說話。我說別怪沒提醒你,這可是玩火,老丁可沒這麼好的耐心,他這人什麼都幹得出來!她一咬牙:“這個不用你費心,你先想好怎麼辦案吧。”說完白我一眼,招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