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地方摔下去,撞在石頭上,頭破血流,又沒人施救,還能活命嗎?他是慌不擇路,那樣的地方怎麼能騎腳踏車呢?加上是黑夜,稍有不慎就掉下去沒命了,這是很自然的。”
“孟小貴是怎麼從羈押室逃跑的?”
“那個情況有點複雜,孟小貴是遊民慣犯,有手段,表面偽裝老實,垂頭喪氣的樣子,麻痺了我們看守的民警。吃午飯時,看守民警去打兩份飯,其中一份是給孟小貴的。只一會兒,拿著飯回來,孟小貴便跑了。為這事局領導批評了我們,我們也做了檢討,今後一定注意,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11·9’車禍案偵破的工作如何了?”
“正抓緊偵破,有些情況尚屬機密,暫時無可奉告。”
接著電視臺記者去採訪看守孟小貴的民警張一兵,想問問孟小貴到底是怎麼逃跑的。張一兵沒見著,有幾個穿便衣的人說:“他不在,你們走吧。”但記者總想刨根問底,要找其他的警察談談,便問:“你們幾個人是不是警察?”
那幾個人不耐煩地說:“我們是什麼人,不是你們管的,叫你們走就得走,快走!案子還沒破,有什麼好說的?”
記者還想問些情況,卻被那幾個人推向門外。其中拿話筒的女記者步子慢了一些,被推了一掌,趔趄了一下,摔倒在地。拿著攝像機的男記者惱怒了,說:“你們怎麼能這樣?採訪和被採訪是我們雙方的職責、義務,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公安局和民警是執法的,能執法犯法嗎?”說著一隻手拎著攝像機,一隻手去扶同事。
不料那幾個人中的一人奪下他的攝像機,重重地砸在地上,說:“你採訪個屁!”
男記者上前推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