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我們這方面來說,長期以來感到有必要對瑞士的那部分教士表達相似的內容,這些教士在感情深處是反動的,同樣奉羅馬和維也納的命令列事;他們不停地並且顯然抱著某項明確的目標反對民族進步,而正是這種進步引導我們的人民用新的方式去獲取科學、自由和平等。
今天,處在一個政黨的陰謀詭計和另一個政黨日益增長的憤怒之間,也許沒有人會傾聽我們微弱的呼聲。我們的言論將像其他很多人的言論一樣,無人注意,毫無效果;但是,如果只是為了履行對我們良心的責任,我們也不得不講這些話。在我們可能過分傾向於以伏爾泰的方式用教士黨的名義。。。
使其抱有偏見的黨內,有一些真誠的人,他們並不乖張,只是被引入歧途。還有一些虔誠的人,他們的真誠和熱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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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愛國者與教士
為那些誹謗愛國人士和自由主義的人所施展的陰謀詭計服務,他們把愛國人士描繪成一切宗教的敵人,侮辱自由主義具有無政府主義特徵。對那些人,我們要奉送幾句關於和平與友愛的真誠話;因為他們雖然已經走向反革命的道路,他們在教會里仍舊代表我們慣常尊敬的東西——信仰和宗教感。。
情。另一些人是一貫的陰謀家和反動分子,他們只代表階級利益和爭權的慾望。那些人,我們只能感到不齒。
我們必須把涉及當前的一切問題擱在一邊;我們不在意一時玩弄的陰謀或區域性的小小侵害,這些是事先容易覺察到的。
最近法國發生的政變在我們當中不會沒有反響。
羅馬、巴黎、聖彼得堡、維也納和柏林結成了同盟,它們是一條鎖鏈上的眾多環節,是一起發射邪惡閃光的一堆堆火焰,時而單獨發射,時而共同發射,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看到它們聯合閃爍的火光。命令一旦釋出,整條鎖鏈就會活動起來。因此,對於所有那些在夜間策劃而又未充分實現的卑鄙陰謀,是根本無需驚奇的,除非它們以假象獲得人們重視,否則也將在夜間煙消雲散。
我們不得不說,如果單純從政治方面考慮,這個問題似乎是不值得我們認真對待的;同樣,一些地方報紙就此問題展開的激烈辯論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就我們來說,我們在政治上不承認教士黨,也不承認舊教黨或天主教黨。我們認為,只有兩個黨,即進步黨和反動黨。它們是由各階層、。。。。。。
各種禮拜儀式、各種派別的個人組成的。
但是,無論階層、禮拜儀式或派別都不應使那些搞宗派活動的人免受懲罰。政府有權管制和鎮壓任何個人勢力,只要它擾亂社會秩序、肆意踐踏法律或不受公法(一個國家全體居民應該遵守的聯合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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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者與教士142
約)的約束,從而在事實上違背公共福利。但是,在行使這種合法權的範圍之外,特別是在目前情況下,除了充分和完全的自由權利,除了每個公民的自由權利和每個人有發表意見(不管它們是否反動)的自由權利,除了自然得到公法認可和支援的一切行動所享有的自由權利,沒有也不可能有任何法規。在種種理論和事實目前所處的情況下,關於宗教信仰和宗教組織的每個問題都是有關公法和自由的問題。只要一個派別或任何宗教社團的行動和主張不超出它自己的章程範圍,或者不觸及社會的民法,你就無權干預。目前,政府只能干預那些直接違反現行法律的行動。其他問題屬於思想範疇,是關於信仰的問題。要改革信仰,傳播事實真相,用其他報紙對付狂熱的教派報紙。
不要阻撓愛國志士的工作,不要用不公正的懷疑,對外國宮廷的要求的無恥和懦弱的屈從、顯然安於現狀的態度阻礙愛國志士的前進道路。要保護而不要害怕出版自由,也不要有其他恐懼。讓羅馬教皇任意選擇那些愚蠢、無知和脫離時代的人去擔任主教吧:他們除了加速羅馬教皇權力的崩潰而外又能起什麼作用呢?讓耶穌會會士和搞宗派活動的其他派系舉止闊綽地外出旅行吧,讓他們召開會議、撰寫蹩腳文章、出版不堪卒讀的愚蠢小冊子吧。
讓他們各行其是去吧。進行迫害只會使他們有冒充受害者的藉口而抬高他們的地位。進行迫害將使他們狂妄自大,然而他們的著作、會議、挖空心思進行的陰謀都不能為他們的派系贏得勝利。
舊的天主教信條正在死亡:讓它作垂死掙扎吧!
對它的致命打擊不會來自約束性的法律,而是來自某種閃爍著真理光芒的思想。你們可能制定的一切規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