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藍玉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一定會來。”說著頓了一頓,又道:“北天國公亦是睿智之人,自必猜到墓影會和佛國會有動作,因此今
i北天劍宗之內,防備異常嚴密,不過,再嚴密的防備,也擋不住墓影會和佛國聯手的。”
石笙一驚,道:“佛國和墓影會聯手?他們素不相識,怎麼會聯手?他們之間,恐怕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怎麼聯手?”
蕭藍玉搖了搖頭,道:“若我所料不差,暗中指使佛國,和背後扶持墓影會的,必是同一個人,以前我還以為是我大哥,如今看來,恐怕是更麻煩的人。”
石笙沉吟道:“到底是誰?為何要與我藍國作對?”蕭藍玉看了石笙一眼,y言又止,心頭暗歎:“罷了,還是別讓阿笙知道的好,他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石笙忽而想到一事,道:“藍玉,你早就猜到會有這等形勢吧?為什麼還要定下這條逼婚的對策,把墓影會和佛國招來?”
蕭藍玉微微一笑,道:“因為需要誘餌,借這場選婚,把該出現的人,都吸引過來,然後一網打盡。”說到此處,蕭藍玉不由心頭暗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若是墓影會和佛國,都是受那些人指使,他們的目的必然是你!不將墓影會和佛國剷平,我如何能安心離去?”
石笙自然不知蕭藍玉心頭所想,聞言不由一怔,道:“你要把佛國和墓影會一網打盡?這……這也太誇張了……”
蕭藍玉微微一笑,道:“你以為我這十天,都準備什麼去了?”石笙喜道:“原來你早有準備!你這傢伙,總是什麼都瞞著我!”
蕭藍玉微微笑道:“你啊,就好好準備和姚香的婚事吧,這些勞心的事,我來便好。”
蕭藍玉行事,一向深謀遠慮,打從一開始,他的目的便不僅僅只是幫石笙迎娶姚香,更重要的是,借這場選婚引蛇出洞,把墓影會和佛國一網打盡,揪出幕後黑手。
蕭藍玉辦事,石笙再放心不過,那對方是墓影會和佛國聯手,石笙也對蕭藍玉充滿信心,聞言好奇道:“藍玉,你都準備了什麼?陣法?陷阱?快給我說說!”
蕭藍玉微微一笑,道:“容我先賣個關子,你等著看好戲便是。”說著頓了一頓,又道:“今
i龍首山上,將會死傷無數,不宜舉辦婚禮,你和姚香的婚期,恐怕得延後幾
i了。”
石笙笑道:“那有何妨?能剷除墓影會和佛國,乃是舉國歡慶的大事,我的區區婚事,算得什麼?”說話之間,忽聽一名北天劍宗的**在喚石笙的名字,乃是北天國公請石笙去準備婚禮。
石笙正要答應,忽聽人群一陣嘈雜,如燕尾分cháo一般,迅速往兩邊退開,一匹白sè的踏雲天馬,如一陣疾風,飛速衝入朝天坪,四蹄踏炎,神駿無比。
“踏炎!是燕家軍的駿馬踏炎!”有人眼見,立刻認了出來。
“咦,它背上馱得有人,是誰?”眾人立刻注意到,踏炎背上馱著一個昏迷的軍士。
“燕破虜!是燕家軍的少帥燕破虜!”燕破虜左臂齊肩而斷,渾身浴血,右肩插著半截銀槍,正是他的得意兵器破雲槍!
眾人駭然失sè,議論紛紛。
“誰把燕破虜打成這樣?連破雲槍都被折斷了!”
“瞧這樣子,若非踏炎神駿,燕破虜怕是難逃一死!”
……
眾人議論聲中,踏炎馱著昏迷的燕破虜,直奔貴賓臺而去,臺上的沈國策見得燕破虜,面sè陡然一變,忙飛身縱出,飛落踏炎跟前,拽住馬韁,將燕破虜從馬背上抱下。
燕破虜渾身是傷,血肉翻卷,慘不忍睹,沈國策心頭一沉,伸出顫抖的手,緩緩探向燕破虜的口鼻,沒有呼吸,連一絲氣息都沒有,沈國策由不死心,又探燕破虜的脈搏,但覺入手冰涼,燕破虜的身體都已冰冷。
沈國策如墜冰窟,虎目含淚,悲憤交集:“破虜,是誰害了你?是誰!我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九公主不宜拋頭露面,因此仍舊待在貴賓臺上,柳臨風和九華雙姝卻已趕到踏炎跟前,柳臨風見踏炎身上寫著幾個血字,忙道:“你們看,有字!”
幾人忙轉頭看去,但見踏炎的**馬肚上寫著兩個血字:“三君糹。”柳臨風奇道:“三君糹?什麼意思?”
“是三君級。”不知何時,北天二老雙雙出現在踏炎跟前,北天國公道:“燕世侄臨死寫下這兩個半字,大抵是想告訴我們,襲擊他的人,是三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