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為,你幼年之時,可是居住在燕魚島?”
石笙一怔,訥訥的點了點頭,道:“不錯,餘大哥怎麼知道?”餘笑生縱聲大笑,驀地拔出背上長劍,頎指石笙,大聲道:“石笙,與我一戰!”
石笙吃了一驚,道:“餘大哥,你這是作甚?”姚香也道:“小師叔,你幹嘛?”
餘笑生道:“石笙,我找了你十多年,終於找到你了!快拔劍,與我一戰!否則,你那十幾個弟兄,一個也別想活命!”
石笙面色一變,厲聲道:“你把他們怎麼樣了?”餘笑生道:“沒怎麼樣,我只是喂他們吃了一點毒藥,以他們的實力,足可支撐三五天,可是三五天一過,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石笙面色鐵青,道:“你到底想怎樣?”餘笑生雙目一凝,道:“我只想和你一戰!你若勝了,我就放過他們,你若敗了,他們全都得死!”
石笙氣得渾身發抖,徐鐵山等人,乃是他親手交託給餘笑生,誰知竟是將他們置於險地,姚香見餘笑生與平時大不相同,不由問道:“小師叔。你怎麼了?你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
餘笑生臉上現出怪異笑容,道:“姚姑娘倒是心細敏銳。”說著拔下頭上的道簪,披頭散髮,將滿頭長髮往後一抹,順手打了個結,神情妖異的道:“你這小師叔,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小師叔了。”
石笙和姚香對視一眼,心頭俱是一凜,餘笑生是被人控制了!石笙凝視著餘笑生,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餘笑生呵呵笑道:“何必管我是什麼人?反正你也不認識我。”石笙道:“我與你素昧平生。你為何要找我決鬥?”餘笑生雙目一亮。道:“因為是前提啊!我有一個很想打敗的人,他總是不肯與我交手,後來他提出一個條件,只要我能打敗同等修為的你。他就答應與我一戰。所以。我就到藍國來找你了。”石笙一驚,道:“你不是藍國人?”
餘笑生呵呵笑道:“一不小心說漏嘴了,不提這個。現在你知道了,除非與我一戰,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兄弟,也不會放過這位姚姑娘。”
當日在龍牙峰上,餘笑生以一枚石子,撞開石笙的手肘,石笙心知餘笑生的實力非常可怕,絕非易與,若是拂逆他的意思,恐怕他真的會殺了姚香。
石笙冷冷看著餘笑生,道:“你要以通玄境的修為與我一戰?”餘笑生眼神極為興奮,道:“不錯,咱們下去打吧,通玄境的我,可不像你,竟然能夠飛行,你真是一個天才。”
石笙道:“我可以與你一戰,但是我必須先確保我的兄弟,還有阿香的安全。”
餘笑生聳聳肩,道:“你還真是麻煩,好吧,我答應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你的兄弟們。”說罷徑往九仙女峰的方向飛去,石笙帶著姚香隨後跟上。
另一面北天劍聖離開鎖香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朝天坪,北天劍宗的底蘊,遠遠不及薛柳等頂尖世家,北天劍宗的護山結界,也遠遠不如幾大頂尖世家的護族結界堅固,在近百門千萬斤級別的攻城炮轟擊之下,沒堅持多久便即破損,來犯之敵趁機衝上龍首山。
近百門千萬斤級別的攻城炮,幾乎是整個佛國的全部頂尖級攻城炮,竟然全都運來攻擊北天劍宗,可見此次佛國一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一口氣端掉北天劍宗!
北天劍宗,劍在人在,劍毀人亡,所有北天劍宗弟子,除了去疏散人群的,全部都集聚在朝天坪,誓死守護北天神劍!
無數北天劍宗弟子,排成陣勢,將北天劍神護在當中,嚴陣以待,北天國公青衫磊落,負手立在北天劍神之旁,眼神異常堅定,北天劍聖如流光一般,落在北天國公身旁,望著朝天坪外,目光決絕,沉聲道:“劍在人在,劍毀人亡。”北天國公亦鄭重說道:“劍在人在,劍毀人亡。”
但聞喊聲整天,數之不盡的佛國大軍和墓影會人馬,齊齊衝進朝天坪,人頭攢動,好似一片人海,一眼望不到邊,喊殺之聲在山間迴盪,震耳欲聾!
北天劍宗弟子相顧駭然,面色陡變,他們身為北天劍宗的弟子,見過許許多多的大場面,可沒有一個場面,能與眼前的情形相比,所有北天劍宗弟子的臉色,都露出毅然決然之色,就算埋骨此地,也絕不容佛軍和墓影會,玷汙北天神劍!
忽聽一聲號響,眾人聞聲停步,整整齊齊的排列在朝天坪外側,與北天劍宗弟子,遙遙對峙,黑壓壓的一大片,明顯要比北天劍宗的弟子多得多!
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身著雪絨白袍,緩緩從墓影會陣中走出,對著北天二老遙遙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