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更加料想不到的是,王城結界竟然在削弱!他們能明顯的感覺到,被赤烈炎灼燒之處的結界,正在迅速減弱,不出一袋煙的功夫,結界必會被赤烈炎燒出一個窟窿!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
“就算是赤烈炎,也不可能燒燬結界!”
七王三老根本不敢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殺了那黑袍人!”左丘松大喝一聲,猛然躥出,向仇先生攻去,仇先生退開數丈,手中仍是不住噴出赤烈炎,灼燒結界,虎行者三人護在仇先生身旁,擋住攻來的鎮神三老
明崇王太史圖龍等人,亦飛身攻向仇先生,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這黑袍人!一旦結界告破,赤烈部難逃覆滅!
史龍騰等人自然不會在一旁看戲,也都飛上前去保護仇先生,雙方再次展開激戰,混戰之中,眼看結界便要告破,左丘松心頭有了決斷,不顧自身安危,以命換命,拼命攻向仇先生,當他的攻擊打在仇先生身上時,他自己也被數名有涯境高手擊中,百骸俱碎,五臟盡裂,就此身死道消
為了保護結界,保護族人,左丘松選擇了犧牲自己,以自己一命,來換取族人的生機,一代高手,就此殞命,無怨而無悔
在赤烈部族人眼中,左丘松便如神祇一般,高高在上,今曰為了保護他們,竟然犧牲就義,所有赤烈部族人都跪拜下去,眼中噙滿淚水
太史圖龍子叔奚齊一眾,心頭無比悲憤,左丘柏與子叔竹,更是悲痛不已,相交一百餘年,左丘松到底是先他們而去了
然而,左丘松的犧牲,並未給赤烈部帶來消,仇先生吃了左丘松的捨命一擊,竟然只是受了輕傷!黑袍盡裂,露出了他的本來面貌
七王三老呆了一呆,隨即怒由心起,當真是氣炸了心肺,左丘柏忍不住破口罵道:“畜生!你……你這孽種!你竟然沒死!”
太史圖龍雙目圓睜,只覺不可置信,指著仇先生道:“怎……怎麼是你?阿崛,你……你這是為什麼?”
這仇先生,竟然便是當年被太史圖龍救走的子叔崛!
子叔崛一邊焚燒結界,一邊擦拭嘴角鮮血,冷笑一聲,道:“為什麼?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赤烈部害死我父親母親兄長,如今卻來問我為什麼?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子叔竹神情複雜,望著子叔崛,道:“崛兒,你……你沒死……”
“住口!”子叔崛喝道:“老東西,你沒資格這麼叫我!當年你對我一家四口見死不救,若非圖龍大哥相救,我也難逃一死,今**還有什麼臉面來同我說話!”
左丘柏怒道:“你這畜生!數典忘祖!竟然帶領外族來攻打我族,你……你真該天打雷劈!”
子叔崛縱聲笑道:“數典忘祖?好一個數典忘祖!我父為了部族**勞一生,鞠躬盡瘁,一心只為使部族強大,而你們——”說著手指七王,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東西!卻因為私心,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百般阻撓!甚至將我父**致死!而今如何?沒了玄知天祖的庇佑,你們拿什麼來抵擋外族!”
當年打壓太史梁的變革,以及**子叔央一家,主要都是七**劃,如今聽得子叔崛喝罵,七王個個無言以對,太史梁與子叔央的變革,對整個赤烈部而言,的確是有莫大的好處,成效也非常可觀,但是,當初七王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為私心所矇蔽,竭力的抑制變革,**子叔央一家,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若非他們阻撓,今曰的赤烈部必然會強得多,就算是萬獸部三族聯手,也無所可懼
子叔崛大聲道:“你們說我數典忘祖,何其可笑?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東西,才是部族的蛀蟲!是你們在蠶食部族!赤烈部淪落到今曰這般田地,都是你們一手造成!是你們在把赤烈部往死路上推!我今曰所為,只是幫你們一把,要說數典忘祖,有誰能及得上你們!”
七王二老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無言可對,太史圖龍大聲道:“阿崛,你快住手!不要破壞結界!央叔費盡心血保護我族,你難道想讓央叔的心血毀於一旦嗎?”
子叔崛看向太史圖龍,道:“圖龍大哥,我現在還叫你一聲大哥,只因你當年揹著全族救我姓命,將我送到紫心部,這一切我都銘記在心,今曰,我要殺光赤烈部族人,只有你除外,我不會傷你一絲一毫,望你不要橫加阻攔,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
左丘柏怒視太史圖龍,氣得聲音發抖:“圖龍!你……你乾的好事!”太史圖龍面色發白,心頭追悔不已,哪裡料到自己一時心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