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鬧事。
石笙怒哼一聲,勉力按捺心頭怒火,轉頭看向寧有種,卻見寧有種又坐回地上。繼續埋頭刷馬桶,像個沒事人一般,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石笙心頭十分不解,當初那個豪邁逼人、天地不羈的寧有種,怎麼就變成了這麼一副任人欺凌的窩囊樣?
蕭藍玉道:“夜已深了,史兄,我看你也別喝酒了,回帳篷休息吧。”石笙恨鐵不成鋼,瞪了寧有種一眼。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蕭藍玉隨在石笙身後,臨行看了寧有種一眼,饒有意味的道:“有意思。”說罷步履逍遙而去。
回到帳篷之中,石笙氣憤憤的坐下。蕭藍玉替石笙斟了杯茶。微微笑道:“石兄。喝杯茶,解解氣。”
石笙猛地端起茶杯,一口喝盡。連茶葉也一併吞了下去,險些被嗆著,蕭藍玉道:“石兄,那位寧有種,是你的朋友吧?”
石笙點了點頭,沉著臉道:“是。”蕭藍玉道:“石兄,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生氣,所謂剛極易折、柔能保全,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負重,未嘗不是英雄本色。”
石笙道:“可是,那也太氣人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被人騎到頭上,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蕭藍玉道:“他只得入奧一層的修為,若是還手還口,焉有命在?”石笙聞言,一時默然不語,蕭藍玉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那位朋友實在太弱小,只能選擇隱忍,否則必死無疑,這是弱者的生存之道。”
說到此處,蕭藍玉微微一笑,道:“不過,你這位朋友可真不簡單吶!”石笙道:“怎麼說?”蕭藍玉道:“你這位朋友的本心,異常堅定,他被同門師兄欺負已不是一天兩天,修為又只入奧一層,換做旁人,早就自暴自棄,可是他卻沒有,你可能沒注意,他的眼神非常堅定而且平靜,就算被人欺辱,也沒有半點動搖,沒有半點迎奉討好的神色。”
說到此處,蕭藍玉輕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