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身份擺在那裡,自己不得不回應:“主犯目前還在逃……”
“主犯?據我所知,此事與令公子有關。不知是我瞭解有誤,還是單雄城主有意包庇?”靈韻公主顯然把宴會當做了公堂,言語姿態從最初的平淡和善變成了此刻的嚴厲質問。
“公主請放心,所有牽連之人全部被看押。事關戰爭鐵騎,我城主府定會嚴查到底,絕不放過任何一人。”
“崔塬五人的屍體被存放在戰船上,總教頭,你們查出了些什麼?”
“屍體上殘留的能量來自靈藏!”總教頭簡單一語,不再多言。雙方博弈剛剛開始,當然要表露出公正姿態,又要稍留出一線。他久經世故,不會被靈韻公主牽著鼻子走。
“單雄城主,你口中的主犯可是靈藏?”
“這……”
“事情發生在清塘古城,城主府難辭其責。十天已過,查無具細,城主府辦事不利,此為二責。事關單家族親,全城矚目,城主府未能坐到慎行嚴查定責,避包庇之嫌,此為三責。單雄城主,你可有話說?”
全場緘默,都受攝於靈韻公主展現出來的威嚴與姿態。
三聲問責,久久迴盪在會場,讓不少人滿心緊張。
他們本以為今天本是宴會,是歡迎靈韻公主到來,問責應該發生在明天,要給單雄留點面子。更會發生在私下裡,混入交易和對抗的成分。
可是……
人們心生不安,看來靈韻公主帶著嚴令來的,城主府這一關不好過啊。
在這等時候,沒有誰敢幫助城主府說話,否則只會把事情鬧大,自討苦吃,畢竟誰都清楚殺人事件十有八九就是單破軍所為。
單雄面色難看,卻無言以對。他已查清了事情緣由,就是單破軍要陷害別人,不惜害死了訓練營五位學員,想必總教頭那裡也是心裡有數。
靈韻公主再道:“這場兇殺案可以直接反應清塘古城的治安,也可直觀看到城主府辦事能力。一場事關戰爭鐵騎的大案,竟然拖到現在毫無頭緒,是城主府在故意怠慢,還是另有隱情?”
“公主,您言重了。”單雄心生怒意,又努力做著剋制。
“事關戰爭鐵騎,皇朝上下都在關注。單雄城主你應該很清楚,這件事絕不是小事。本宮臨行前,父皇親自授意,如果查案不利,將由皇家鐵刑營接管此案。”
全場動容,很多長輩不由自主的抬了抬眼,看向了靈韻公主。
皇家鐵刑營說到底就是皇家自己的私刑部隊,冠以了皇家之名的殺手營,一旦被他們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單雄城主是想在本宮離開之前給個交代,還是自己向皇家鐵刑營解釋?”
單雄忍住怒氣,起身保證:“最多五天時間,我單雄保證給公主個交代,給戰爭鐵騎一個交代。”
靈韻公主清冷的眸子凝視了他很一會兒,直到單雄緩慢的低下頭,她才稍稍放緩神情:“請單雄城主諒解,皇室跟戰爭鐵騎聯袂到來,不是來欣賞風景,是帶著使命前來辦案,給逝者一個交代,給所有訓練營學員個交代。將士們在邊疆拋灑熱血,理應受到敬重,決不能再讓他們在國內受辱,這是皇祖當年向諸春秋元帥做的保證,誰敢觸犯,就是挑戰皇權,就是挑戰戰爭鐵騎,絕不姑息!”
靈韻公主一番鏗鏘危言,起身離開。
留下清塘古城眾多老人噤若寒蟬,久久沉默,久久無言。
總教頭手裡的茶杯慢慢放下,未發一言,起身離開了宴會。
其他人交換眼神後,也都相繼起身告辭,獨留下單雄低著頭沉著臉站在原地,牙關咬緊,臉上崩起青筋。
城主府某處,單破軍一番精心裝扮,站在了林間小路,等待著公主的到來。
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傳說中的美人溝!
他準備先跟靈韻公主接觸,用自己引以為傲的俊美與氣概給對她留下個好感。十八歲的年紀正值春心懵懂,應該會被自己這個成熟男人所征服。何況單家向皇室提親的事件不是秘密,靈韻公主應該有所耳聞。
有這層曖昧關係在,雙方關係更容易拉近。
“公子公子,宴會結束了,靈韻公主朝這邊過來了。”一位侍從快步剛過來。
“宴會進行的怎麼樣?”
“前面很順利,後面所有的下人舞女都退走了,應該是在談些私密的事情。”
單破軍沒在意,揮手示意侍從退下,他再次整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