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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搓了搓臉，肌肉都僵了。“黑哥啊，你說……我有那麼好嗎？”

黑狗被他冷不丁一句話搞懵了：“哪方面？”

“各個方面。”

“我……嗯……其實吧……我……”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我今天還要陪黑龍磨練戰技。”黑狗最近開始發奮了，不然要被姜毅趕上了。

黑狗像是施了定身術般定在床上，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姜毅，像是發現什麼稀奇物種。

“看我幹什麼？”

“你說……花心？你？”

“算了算了，不說了。”姜毅搓搓臉，臊的臉燙。

“別！等等！得說！這個得說！”黑狗激動了，嗷的聲竄起來，竄到姜毅身上，蹲著身子，仰著腦袋，眼巴巴看著他，表情精彩又激動：“說說！怎麼回事？哥作為過來人，願意當你閨蜜，傾聽你的心聲。”

姜毅無語，不想說吧又想說，尷尬吧又有點小火苗在心裡噗噗。他沒經歷過這種事，心裡怪怪的。

“什麼跟什麼啊，算了，我不跟你說，你沒點正經。”

“別啊，不跟我說跟誰說？黑龍能聽懂你說話？小山那塊石頭能懂？馮子笑和楚六甲只會耍嘴皮子，都沒那方面的經驗，說了也是白說。我經驗豐富，又是你好哥們，只有我最適合幫你。”

“你可別說出去。”

“不說！”黑狗亢奮的身體都在顫抖，真想嗷嗷兩嗓子，哇哈哈，他真發育了！他要戀愛了！哈哈，你姜毅也有今天！

“你這表情讓我感到危險！”

“趕緊說，別磨蹭。從男孩變成男人是個偉大又莊重的時刻，需要有前輩來引導，需要有過來人給你疏通，我，就是你的傾聽者，我，就是你人生的導師，我，就是你未來私生活最好的閨蜜。”黑狗莊重嚴肅，只是倆眼睛裡透出的亢奮光芒破壞了整體感覺。

“……”

姜毅一把按住它狗頭：“好了！差不多了！”

“趕緊說。”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就是突然……”

“別猶豫！有什麼說什麼！這裡就咱們哥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黑狗心裡那個急啊。

“我昨晚想了想，我發現我對玲瓏……”

“沒感覺？”

“有感覺！非常有感覺！我對玲瓏是那種迷戀又依戀的感覺，在一起很溫馨很坦然，非常自由自在又舒服，好像跟她在一起就……什麼都能放開。”姜毅紅著臉，低著頭，尷尬的比劃著。

“明白！然後呢？”

“我之前沒那麼多男女的想法，很自然的想著我跟她就那啥了，我也不需要再想其他的。可是……”

“說啊！”黑獒眼巴巴看著他。

“我又心動了。”

“誰誰誰！靈韻？”

姜毅尷尬的咧咧嘴，沒說話也沒否認。

“換成是我，我也心動啊！這種完美的女子，是個雄性都會心動。”

“我就是感覺怪怪的，有點不自在，還感覺有愧疚。”

“完全沒必要！你對玲瓏是迷戀，對靈韻是心動，不衝突。”黑狗心裡狂笑，哈哈，我就知道！哎呀呀，不錯不錯，養了幾年的豬會拱白菜了，還是挺欣慰的。黑狗忍不住朝姜毅某部位拍了拍，小聲問道：“那啥過沒？”

姜毅眼角抽搐：“迷戀和心動不衝突嗎？”

“不衝突。”

“可我總有種愧疚感。”姜毅揉著頭髮用力閉眼，心裡亂七八糟的，很少有這種感覺。

“是不是有種老婆不在家，你泡情人的感覺？”黑狗樂嘿嘿的看著姜毅。

“那倒不至於。”

“等等！不對，你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你昨天跟靈韻出去了，你倆是不是做了什麼？”

“沒有，怎麼可能。我還不滿十八。”

“年齡不是問題，身體才是資本。來，把衣服脫了，哥給你檢查。”

“別胡鬧。我現在心情很複雜。”

“聽哥一句話，喜歡就放手追求，你能有這種愧疚的想法，說明你不是那種純粹花心的人。多情而不濫情，才是好男人。”

姜毅仰靠在桌椅上沒說話。

“哥在教導你呢。你想想，你現在正是少年期，一旦動心就會記一輩子，不會那麼容易忘記。你這樣對得起月玲瓏？你跟月玲瓏過著日子，心裡再想著念著靈韻？這樣才是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