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就那麼可怕?去吧,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諸衛朝言外之意,命在你們手上,該怎麼做由你們自己決定,想抗爭?我支援。要妥協?我隨便。一切看你們怎麼應付,看你們怎麼對抗。
諸衛朝實際上是不想跟姜毅交手,為什麼?你不夠資格!
一個小娃娃,也配讓我正式對抗?荒唐!
先考校考校這倆孫兒,看他們有什麼能耐。而且即便最後落到了皇室手中,姜毅最多欺凌打壓,不至於真的殺害。畢竟你是用皇家旨意宣告進去的,是面向全國公開的,沒有特別正當理由,不能要人性命。
諸元朗和諸元清倒退著離開,直到看不到爺爺諸衛朝的住所,才停下來,不約而同抹了把額角冷汗。
“爺爺什麼意思?”諸元清臉色發白,也不知道是心情緣故,還是手臂傷勢加重。
“讓我們自生自滅。”
“啊?”
“一個姜毅就把我們搞成這樣,爺爺嫌我們給他丟人了。”諸元朗閉著眼,調整著呼吸。
“難不成要我們兩個跟姜毅對抗?姜毅又瘋又狠,還有皇室撐腰,我們怎麼鬥得過他?”
“不敢對抗就妥協,不想妥協就對抗,就這麼簡單!”諸元朗彷彿重新找回了自己,滿腔熱血。想把我諸元朗輕易困住?不可能!
“我們怎麼做?我聽你的!”
“管他什麼詔令,老子就不去!”
“抗旨?這對家族影響太大了。”
“對家族有影響,讓家族想辦法。除非家族把我們拱手送出去,否則我們死活不出諸家大門。”
“這麼做……會不會……”
“我就這麼做,你想怎樣隨便!但你想清楚了,你落到姜毅手裡會受到什麼待遇。”
諸元清看著自己被廢的手,一咬牙,決定了,死扛到底。
諸元朗和諸元清回到自己住處,就像什麼都沒發生,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諸元烈那裡不明情況,還以為是諸衛朝有了特殊對策,也就沒去打擾他們,靜候好戲上演,順便猜想諸衛朝會有什麼錦囊妙計。
當天深夜,皇室第二道詔令發到諸家府上。
諸元朗和諸元清不理會,該幹嘛就幹嘛,很隨意,很悠閒。諸元烈等人越發相信他們肯定是有什麼對策,所以也就不再擔心。
第二天上午,第三道詔令發到諸家府上。
一直推遲到傍晚,皇室第四道詔令釋出。
諸家還是沒有動靜。
諸元烈開始深信諸元朗和諸元清是從二爺諸衛朝那裡得到了錦囊妙計,也都很好奇二爺有什麼對策,所以……繼續等。
諸元朗和諸元清見諸元烈始終不來談話,也不來搭理自己,以為諸元烈那裡在想辦法,默許了他們哥倆的堅守和倔強,更自信了,也不再有什麼忐忑。
結果,深夜,待皇城熱鬧氣氛稍稍平復,皇宮大門突然轟鳴敞開,上千皇衛軍隊魚貫而出,躍馬狂奔,轟轟隆隆的鐵蹄踐踏驚破午夜將歇的寧靜,鐵甲寒光,戰刀森冷,上千皇衛將士神情冷肅,殺氣騰騰,沿著皇城主道縱馬賓士,方向直指諸氏家族。
隊伍深處竟然有呼延默這等皇家頂級供奉!
共計六位供奉!
越來越多的人驚醒,大量目光投向這支突然衝出皇宮的軍隊。
“駕!駕!駕!”
低沉的呼吼,伴隨著刺耳的揚鞭,鐵騎狂奔,踏起滿地碎屑。
呼延默躍馬軍隊最中間,目光如炬,滿目肅殺。他高舉皇家詔令,燦金色的金箔在夜幕下閃爍金光,威嚴迫人。
“出什麼事了?這是皇宮守衛部隊,尋常絕不外出,今晚這是怎麼了?”
“那是呼延默?”
“一二三……六位供奉?這是要打仗啊。”
黑暗裡,大量民眾和強者緊張關注,這個時間、這個陣仗,看來事情非同小可啊。
不久後,呼延默躍馬衝到最前面,親自引領隊伍在街區多次轉折,衝向諸家莊園。
“你們要幹什麼?”莊園外守護大驚。怎麼回事?這麼多人?
“皇家詔令!”呼延默高舉金箔,光芒熾盛,大步走向正門,無人敢攔。
五位皇家供奉緊隨其後,上千皇宮守護落馬跨刀,他們滿身戰甲,怒目如刀,殺氣滔天,邁著整齊威嚴的步伐湧入諸家。
遠處觀望的人們紛紛驚懼,要出大事啊!
諸家莊園上上下下都被驚醒,連諸衛朝都得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