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淮的臉色不太對勁呢。
“原來是魚兄到了,多年未見,魚兄風采依舊啊!”
一旁任家的天境大能任無為望著魚風流淡淡笑道,兩人似乎也是早就相識一般。
“無為老弟別來無恙,剛才之事卻是謝過了!”魚風流口稱任無為老弟,淡淡點了點頭。
“魚兄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對於魚風流的稱呼,任無為卻不甚在意,一來兩人也算是相熟,二來本來魚風流比之任無為成名要早。
“我來為魚兄引薦,這位是通臂猿族的袁野長老。”任無為笑著說道。
“原來是袁兄!剛才還多謝袁兄仗義出手,否則我這弟子可就危險了!”魚風流對著袁野笑道,神色客氣無比。
“小事一樁,早聞流雲三妖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袁野讚道。
這話也是由衷的,要知道剛剛出手救唐龍的時候,袁野與任無為幾乎是同時間到達,而魚風流卻比二人要快了不少。間接證明魚風流的實力比之二人不遑多讓,甚至強上不少。
“流雲三妖已是過去之事,不值一提!”魚風流神色一挑說道。
袁野雙眸閃動,似是想到了什麼。前些時日流雲三妖與流雲學院決裂的事可是不少人都知道。而鶴千行被囚禁在流雲學院也不是什麼秘密之事。袁野雖然常年待在通臂猿族中,但是對於外界訊息還是知曉一二。
然而司馬淮的臉色卻是陰沉的滴出水來一般。魚風流剛剛所說之事似乎是說中了其痛處一般,司馬淮望向魚風流的目光帶著深深恨意。
“怎麼,司馬淮,難不成你現在還想比劃一番不成,魚某隨時奉陪!”魚風流望著司馬淮露出一絲挑釁的目光。
“魚風流,你少在這囂張,當年之事若不是老夫有傷在身,又豈會輸給你!”司馬淮喝道。
“那不知你現在可有傷在身?你還是當年那副德行,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司馬家族長的!”
“你!”司馬淮眼中精芒閃過。片刻之後卻是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
“魚風流,若是老夫沒有說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是流雲學院的通緝之人吧,流雲三妖有兩人已經被流雲學院囚禁,你不去救他們,反而來我千葉城,看來你流雲三妖也不過徒有虛名而已啊!”
司馬淮說完頓時感覺一股凌厲無比的劍意襲來,魚風流的臉色已然變色。雙目之中帶著絲絲電芒湧動。司馬淮望著魚風流的臉色變得更加得意起來。
“流雲學院老夫早晚都會回去,不過今日,司馬家竟敢打老夫弟子的主意,還真當我魚風流是吃素的不成?”魚風流渾身劍意環繞,隱隱動了真怒。
司馬淮的臉色也是瞬間陰沉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唐家小子竟會是魚風流的弟子。對於魚風流,司馬淮內心深處卻是有一絲懼怕存在。
二人同為劍道高手,司馬家的七絕天劍聞名雲洲。有斬天滅地之威。是多少劍道修士夢寐以求的絕世劍技。
而魚風流同樣不遑多讓,風流劍法名揚天下。三妖之名誰人不知。雖然魚風流現在脫離了流雲學院,但是其本身天境的修為,又有多少人敢去招惹。
之所以司馬淮會懼怕魚風流,實在是當初確確實實司馬淮曾經敗在魚風流的劍下。雖然僅僅只是敗了一招,但是對於道者而言,一招之差便能取人性命。
不過司馬淮雖然有些懼怕魚風流,但是現在可是在千葉城,在司馬家之中。司馬淮若是讓步,恐怕司馬家的名望定然會雪上加霜。
但是或許是因為那一絲懼怕,司馬淮如今更怕失敗,若是在一次敗在魚風流的劍下。別說司馬家,就算是司馬淮本人,恐怕就要名聲掃地。司馬家族的地位在千葉城也會大大下降。
“魚風流,你少來激我。你這弟子無緣無故擾亂我司馬家的大事,若是讓你等這般離去,我司馬家又豈能立足這千葉城!”司馬淮目光爍爍。
“這麼說你是打算與老夫過上兩招了?也好,老夫也多年沒有活動過了,既然你想比試,老夫不介意讓你在敗一次!”魚風流淡淡笑道。
司馬淮神情顯得有些憋屈,這魚風流句句不離當初之事,使得司馬淮心中也是惱怒不已,不過他卻是不知道就在不久前,魚風流曾經擊退過流雲學院的天王境的高手。若是知道的話,司馬淮恐怕又是另外一幅表情了。
司馬淮的臉色陰晴不定,似是在猶豫不決一般。
“好!魚風流,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過不代表我是怕了你,此地是我司馬家的根基,老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