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立馬走出去看看,可是卻一眼就看到在前方不遠處一個酒窖前,邪燁居然拿著酒喝起了酒來,那眼神還是如往常一般沒有任何的感情溫度。女孩子看到那邪燁會喝酒,頓時大喜道:“他終於醒來了。”
不過當走到邪燁身前的時候,女孩子不管怎麼叫,邪燁根本就不理女孩子,邪燁喝著喝著就流出了淚水。那淚水瞬間好似衝進了女孩子的心,女孩子走到邪燁的面前蹲下哭訴道:“哥哥,想必你受了很重的心傷,不說話也好,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敞開心扉,將事情都說出來,這樣你才會好起來。”
“我陪你喝。”女孩子拿起邪燁手中的酒缸就大口的往嘴裡倒了一些,不過片刻就被酒給嗆到了。
女孩子看著邪燁那哭泣的臉,冷冷的哭著,眼睛中也漸漸地模糊起來,婦女看到不禁搖頭,不過看到邪燁這般,看來這段時間女孩子所說的話還是有用的,說不定那句話刺激到了他的內心才醒來找酒,想要借酒消愁。有了這個變化,以後一定會漸漸好起來的。
不過看到自己的閨女也這般,心中倒是有些擔憂起來,要是喜歡上邪燁的話,那今後就糟糕了。
牛哥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邪燁坐在那裡靜靜的喝酒,無神的眼神還是怔怔的,而身邊的女孩子已經醉倒,牛哥看到吃了一驚,倒不是女孩子的事,而是邪燁居然會走動了,還能動作了。
牛哥直接就將女孩子扶進了房屋內,將孩子放在床鋪上,牛哥和那婦女就站在門口,牛哥說道:“看樣子似乎有迴轉的希望,真希望這年輕人能沒事。這樣傷感對身體的傷害絕對很大。”
婦女倒是將女孩子剛才和邪燁的事說給我牛哥聽,牛哥眉頭一皺,說道:“這樣可不行啊!我們農村這裡名聲是極為重要的,要是孩子和那人有了什麼事的話,那麼一輩子都別想嫁出去了。”
婦女一驚,倒是沒想到這一層,緊張的說道:“那怎麼辦啊,那人就這樣,難道我們還能趕走嗎?”
片刻,婦女說道:“要不我讓丫頭直接去丘郎中那裡住一段時間,等那人好了,到時候就沒有事了,別人也不會懷疑我們的問題。”牛哥搖頭表示不行,這樣會更明顯的說有問題了,也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想了想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終沒辦法,看到邪燁就坐在外面,頓時牛哥眉頭一皺說道:“那人現在坐在外邊,看樣子不會進來,這樣也避免了很多問題。等過斷時間我就將女人嫁了,這樣就沒問題了。”
婦女本身就沒有什麼主見,一家都是以牛哥做主的,牛哥既然都決定這麼做了,那也是無法的事,不過婦女還是說道:“那孩子能答應嗎?那人的家是有錢,不過卻長得不是很好,閨女恐怕不同意啊!”
牛哥哼的一聲道:“那也不能讓閨女就這樣毀在那男人的手中。本來是好事,但是變成壞事的話,我牛大絕對不同意。這一次我硬逼著也要將閨女送出去,我長得不是也這樣,要求不要太高就好。等以後生米煮成熟飯,有了孩子,到時候閨女自然就會漸漸放開的。”
就這般定下來了,女孩子還處在沉睡中,而邪燁則一個人就安靜的待在那蒼穹地下,很快天就被漫天的星光給湮沒了,不過看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絲絲的縫隙存在,很詭異。其實這就是神壇爆炸後所帶來的,也幸好神州世界是存在在最下界的,影響最小,要不然世界早就毀滅了。
當年爆炸後最大損傷的就是無上大道境,幾乎半個無上大道境都被影響了,幸好能量不集中,否則無上大道境估計也要崩解成無數空間碎片,現在無上大道境只要在頂端的人物隨處都可以看到那種空間碎片在,那些碎片全部都是神壇的建築等碎片。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邪燁就這般靠在那酒窖的房屋的牆上,就這般盯著那蒼穹中的繁星,怔怔的看著,可是還是那樣的無神。邪燁的心還在那畫面中不斷地迴圈,也可以說是在心魔中不斷地煎熬。
時間一晃而過就過去三天時間,女孩子不時的都去看看邪燁,可是邪燁還是那般樣子,女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盯著邪燁看了起來,婦女做好了房間的清理工作走出來看到女孩子頓時搖頭起來。
不久後女孩子拿著畫從房間中走出來,她對著邪燁說道:“這一幅畫是我很小的時候畫的,畫的很難看,不過卻是我腦海中最為憧憬的事情。小時候就希望家裡多點錢,家裡窮,幸好爹漸漸地找到了獵殺獵物的辦法,這樣我的家才發生了變化。”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但是我很想告訴你,什麼事都過去了,你既然還活著,那麼就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