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轉變成他追著文丑打!
孫堅大營,黃蓋一聲聲淒厲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孫文臺很久才轉醒,一睜眼就看到了遠方冒起的黑煙,不顧身體的疼痛,掙扎著起身,咆哮起來:“可恨啊!可恨!”
“主公!保重身體啊!”,黃蓋破涕為笑,誰都可以死,孫堅不行,在孫堅身上傾注了他們這些老兄弟太多太多的希望!
孫文臺脫去破破爛爛的鎧甲,奮力的將袍衣撕成一條條的布條:“公覆!給我包紮一下!”
黃蓋依言行事,孫文臺一聲未吭,及時疼痛已經讓他渾身出汗,汗水又浸入傷口站起身來,拾起古錠刀,孫文臺跨上戰馬:“隨我出擊!”
男人,不能輕易言敗!孫文臺始終就是那個不能夠被擊倒的男人!狼狽不要緊,要緊的是心中的堅持!
江東猛虎,悍勇如斯!策馬奔騰間,黃蓋隱隱能看到孫堅身上傷口破裂後流淌出來的血跡不斷地蔭溼身上的繃帶,張了張嘴,他又沒發出聲音,他知道孫堅不會答應;孫堅的部隊還沒有一敗塗地,還有韓當在堅持,還有程普在指揮,他們依然頑強地與西涼軍絞殺在一起!他們還是驕傲的江東子弟兵!
“義公!德謀!跟我來!”,孫堅沙啞的喝喊著,他的出現引起了一片歡聲雷動,江東子弟兵們都在等待著他的到來,他來了,雖然帶著滿身的傷口!
韓當、程普震驚的看著孫堅,又看了一眼黃蓋,默默無言,跟在孫堅身後,向西涼軍發出了兇猛的衝鋒!
“呦呦呦嘖嘖!那邊起火了!”,面帶閃電疤痕的張文遠笑嘻嘻的提醒他面前這個對手,一個兇悍的傢伙,至少不必自己差什麼,是個好對手;“關我屁事?”,一聲冷峻的回答差點沒噎死張遼,他喜歡一邊說話一邊與敵人交手,嘴上不停,手上也不停,如此他才能體會到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可惜他碰到對手了,夏侯惇,這貨三杆子打不出來一個屁,你跟他說十句,他至多回上你三句,而且每句話從來不會超過十個字,絕對是冷漠到了極點的人,張遼很受傷;青龍戟呈一個詭異的角度刺向夏侯惇的肩膀,張遼奇怪道:“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那裡可是你們貯存糧食的地方,起火了,這說明以後你只能喝西北風了!”
夏侯惇手中一杆黑風槊快速的上挑,破壞掉了張遼的進攻,手中一抖長約三尺的槊鋒划向張遼的胸腹:“人肉的滋味兒也不錯!”
張文遠一致認為自己就夠牲口的,沒想到自己碰上一個畜生級別的,看看他還舔自己的嘴唇,難道是在懷念人肉的滋味兒?他吃過?張文遠不得而知,只是覺得噁心,決定要為天下除害,青龍戟的攻擊更加凌厲;他可真是冤枉夏侯惇了,夏侯惇純粹是向噁心一下張遼而已,誰知道他會怎麼想,反正他是不會在意的;“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啊!”,曹艹讚歎張遼的勇猛,僅僅是讚歎一句,他還沒有閒工夫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看:“妙才!領軍五千增援中路軍!從背後襲擊西涼軍!”
郭汜這邊基本上也只能這樣了,想要消滅他很難,但是守住這裡曹艹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從他前來支援郭汜就再也沒有前進半步!
“孟德!中軍糧倉起火了!”,鮑信拉著他的手臂惶恐的說道:“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啊?糧草被焚聯盟軍軍心震動,離解散差不了多少了,大漢”
“擔心什麼?啊?”,曹艹板著臉訓斥道:“身為一軍主帥怎能如此慌慌張張的?如此不穩重怎麼去帶領手下?慌什麼慌?糧草放心吧,那根本不是問題!”
“你有辦法?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還有糧草?”,鮑信急不可耐的問詢道,糧草,牽動了所有人的人心啊!
曹艹真的有辦法?他自己心中都在滴血,哪來的辦法?他只是因為身處一軍主帥之職,不能夠表露出自己惶恐的情感,戰爭還在繼續,他若慌亂了,手下豈不是更慌?還怎麼打仗?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穩住大軍!告訴大家,那都是假的!等打敗了西涼軍,我自然會告訴你!”
曹艹表情嚴肅不似作假,鮑信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開始協助他穩住大軍;與他有同樣做法的還有李凱,到底是慢了半拍,所謂一招棋差,滿盤皆輸,就是這個道理,戰爭跟下棋一個道理,都是雙方處心積慮的博弈,勝或敗,生或死,如此而已;“孝先!糧草被焚我們!”,袁大少爺心焦不已,其餘的大佬也是噓聲嘆氣;李某人笑道:“無非就是百萬石糧草嘛!我們還有啊!放心,肯定不會讓聯盟軍因此而出現破裂就是了!”,說完他又對袁術說他們偷偷扣押的那二十萬石糧草,就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