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累壞了,拖垮了,我們在身後只需要輕輕的給他一刀,就可以了!”
時間向前推進,狂人鞠義抓著一大塊肉狂放的造,與他的姓格一樣,就算是吃飯他也要表現的與眾不同,表現的那麼張揚,僅僅一會功夫他就吃完了,在身上摸了摸油膩:“顏老大、文老二!跟我出兵!”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夜間在對他們進行偷襲嗎?”,顏良不解的望著他:“朝令夕改不是一個好將軍應該辦的事情!你已經對士兵放出話了,如此作為”
“夠了!什麼狗屁道理!朝令夕改?所謂的古之先人也不過是無病亂呻吟,胡說八道而已!只要能打勝仗,那就能證明我才是對的!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而不是聽你們說教!”,鞠義大為光火;這是一個屬狗臉的,說翻就翻,前一刻還是風和曰麗,下一刻就是狂風暴雨!他總是這樣的喜怒不定令人生厭!
“文丑!扶我起來!”,顏良合上眼睛,有些氣悶,文丑道:“大哥你已經重病了!就不要這麼拼命了!我會派人將你送回聯軍大營的!”
“閉嘴!”,顏良橫眉冷豎斥道:“難道就讓我這樣灰溜溜的回去嗎?顏面無存的夾著尾巴逃走?主公施恩於我們,不圖回報!但我們豈能不報?”
顏良的固執非常的可怕,文丑對他這個大哥也很是無奈,伸出手,有些不高興,顏良將手掌搭了上去,用力一拽,直挺挺的起來了,活動一下手腳,認真的對文丑說道:“顏良只能死在衝鋒的路上!死在光榮的路上!決不能是在失敗的路上!”
“沒死就跟著我走!羅嗦什麼?”,鞠義不耐煩的訓斥,顏良握拳,還拉住了文丑!視榮譽高於生命的戰士這一次為了能夠取得勝利,連自己的臉面都不顧了!
“都他孃的幹什麼呢?啊?就你這慫樣也他孃的敢自稱是戰士?啊?死了娘了?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很生氣是不是!抽出你的戰刀砍死我!來啊!狗孃養的!”;鞠義集合兵馬,於陣前訓斥一個小兵,這個小兵可能是吃了敗仗之後心裡一直不大舒服,有厭戰的情緒,被鞠義逮住了,一頓狂罵:“來啊!狗孃養的!怎麼?不敢是不是?你是不是狗孃養的?告訴我?”
“稟將軍!我不是——!”,小兵面色漲紅,眼圈裡的淚水流淌了出來:“我不是!”
“不是?證明給我看啊!啊?有脾氣不敢對我發是不是?好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打西涼軍!將怒火發洩給他們!你們這些狗孃養的,都被他們嚇破膽子了是吧?哈哈哈!殺了他們!證明你們是戰士!而不是他孃的孬種!”
鞠義策馬陣前狂暴的嘶吼著:“呂布怎麼了?啊!有什麼可怕的!英雄不出,致使豎子稱雄!現在,英雄!也就是我來了!我來了!就是為了打敗他們來的!不僅要擊敗他們還要斬盡殺絕!吾!兵鋒所指指出——”
“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兩萬餘人吼如雷霆,充滿了戾氣!
鞠義或許真的狂妄了,但是他所說的話起到了效果,一直以來備受士氣低落困擾的聯盟軍將一去不復返,現在剩下的是——狂暴的需要證明自己的戰士!
“口號喊的他孃的響有個屁用!給我宰了他們!出發——!”,戰刀高高的舉在半空中!陽光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明媚刺眼冷冽!
時間回來,就在李某人與張文遠對話的時候,響起了尖銳的聲音,這是——鳴金示警!有敵人來襲!
張遼騰地一下來了一個鯉魚打挺,枕在腦袋下的青龍戟用腳一挑,穩穩的抓住手中:“先生!跟著我走!聽聲音可能是顏良、文丑全部的兵馬!”
“來得好快啊!立刻通知溫侯準備迎敵!這定是鞠義的主意!如果是鞠義的主意他一定會跟我們死磕到底,絕不會手下留情!準備邊打邊撤!不要被他們咬住!”,李凱沉聲道;鞠義來了,帶著一腔豪勇而來,堅定無比,英雄不出,致使豎子稱雄!鞠義終於喊出了他一直憋在心裡的一句話!這是他狂人生涯中的巔峰之語!現在是證明言語合一的時候了!
“盾牌手!頂上去!都他孃的給老子快點!沒給你們吃飯嗎?”,距離西涼軍營帳兩百步,鞠義叫道;這是一個簡易設成的軍營,不存在拒馬、溝渠等障礙設施,由於兵種為騎兵,反而比較平坦,適合騎兵流動!鞠義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漏洞,只要衝進去,他有八成的把握取得這一次交鋒的勝利!
呂布橫戟立馬,最先擋在了轅門前,方天畫戟單臂擎在半空:“呂奉先在此——何人可堪一戰?”
“誰他孃的聽你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