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那他們就能掩飾住已事先猜到薛懷義的計劃,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對付麟趾寺的武僧上。
李臻不慌不忙道:“啟稟公主殿下,明堂被燒我們也始料不及,怎麼想不到他竟如此喪心病狂!”
“是啊!此人確實喪心病狂,居然敢火燒明堂。”
太平公主慢慢走到薛懷義面前,用馬鞭抬起他的臉,她忽然狠狠抽了薛懷義兩記耳光,喝令左右道:“把他給我抓下馬,我要押他去見母親!”
幾名太平公主的隨從侍衛要上前動手,李臻大喝一聲,“且慢!”
太平公主明顯想搶走扳倒薛懷義的功勞,李臻豈能容她把薛懷義帶走,他一步上前,擋住了太平公主的幾名侍衛,冷冷道:“公主殿下的憤怒心情卑職能理解,但薛懷義是內衛人犯,卑職已經派人稟報了聖上,請殿下不要干涉內衛的公務!”
太平公主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儼如鷹一般的眼睛冷視李臻,她鼻子哼了一聲,“李統領要和我作對嗎?”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衛統領,怎敢和公主殿下作對?”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只見上官婉兒從應天門內走出,身後跟著一群宮女,眼睛裡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赫地轉身,她後退幾步,臉上惱怒萬分,上官婉兒的及時趕到使她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她原本想利用公主殿下的身份強壓李臻,逼他把薛懷義交給自己,但現在上官婉兒趕到,再想奪走薛懷義顯然不太現實了。
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轉身喝令道:“我們走!”
十幾名侍衛跟著她向皇城內走去,薛懷義忽然大急,嗚嗚大喊,他希望太平公主能將自己帶走,無論如何,他和太平公主曾是對付上官婉兒的同盟,如果他被太平公主帶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他再沒有機會,李臻轉身便狠狠給了他幾記耳光,薛懷義被打得頭昏眼花,等他再找太平公主,她已經帶著侍衛走遠了。
這時,上官婉兒慢慢走到薛懷義面前,注視他片刻,不由冷笑一聲,回頭對李臻道:“把他押進宮去,我想——聖上正等著他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