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也就是五百戶人家的稅錢都給你,當然不是真給戶稅,而是折算成俸祿,你每月有沒有得到這筆錢?”
李臻撓撓頭,“好像沒有!”
“那就是虛封了!”狄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個虛爵而已,看你美的,大唐不知有多少虛爵,你還把它當成寶,我若是你,寧可去當中郎將,至少永業田也多了不少,喂!你分到永業田了嗎?”
李臻眨眨眼睛,這個問題他好像從沒有意識到,半響他才期期艾艾問道:“我也有永業田?”
“我的老天!”
狄燕拍了拍額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沒見過你這樣當官的,你不要告訴我,你連月俸祿米都沒有吧!”
“月俸到是有,每月十二貫,加上內衛津貼,外勤補貼等等,大概一個月有五十貫,祿米要年底才有,不過我確實沒有聽說要分我永業田。”
狄燕長長嘆了口氣,很無奈地看著他,“這是在欺負你呢!你是五品郎將,雖然只是衛官,不能和職事官相比,但你至少應該有五頃永業田,另外還有五頃職分田,加起來就是一千畝地。
永業田可傳給子孫,職分田退仕後上繳,永業田必須給,職分田就算一時給不了,也必須每年按每畝兩鬥折算成祿米補償你,也只有你這種暴發戶不當回事,要是別的官員沒有給永業田,早就氣得跳腳了。”
李臻聽說自己居然有一千畝土地,他也有點心動了,就算職分田沒有,但五百畝永業田該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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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第192章 誰為狀元
武舉考試是在右衛大訓練場內舉行,也就是李臻從麟趾寺地道出來後看到的那塊平整的馬球場,由兵部主持。
事實上,武舉考試從七天前就開始了,先進行了一些基礎的考試,主要是步射、舉重和套路槍法,三項合格者則在二月初五這天參加正式的武舉騎射考試。
武舉考試,騎射才是核心,三千多名參加武舉計程車子基本上都透過了預考,但想透過要求嚴格的騎射考試,那就需要高超的騎射水平,按照十五人錄取一人的比例,這次武舉最終只有兩百人被錄取,競爭同樣十分激烈。
天剛亮,數千名參加武舉計程車子早已聚集在右衛訓練場外,連同隨從及馬伕,足有五六千人之多,參加考試者都穿著同樣的皮甲,並配有腰牌,有很多都是從各軍推薦來的軍官,三十餘歲者居多,其中不乏郎將、中郎將等中級軍官。
訓練場外擠滿了考生和戰馬,各種議論聲、吵嚷聲響成一片,李臻和狄燕站在邊上,李臻已經換上了皮甲,狄燕正幫他系後面的帶子。
“你發現沒有,好多都是從軍隊過來,年紀還不小,軍職看起來也不低。”狄燕在一旁低聲對李臻道。
李臻的目光向不遠外一群軍官望去,約二十餘人,不知哪裡的軍官,個個長得孔武有力,面目粗獷,年紀也不小,至少三十出頭,看得出他們都是軍隊高官,聚在一起正議論著什麼。
“他們都是各地的地方軍,參加武舉是想撈個功名,為下一步的升職打下基礎。”
李臻並不鄙視這些軍官,因為他自己也是一樣,明明當上了內衛副統領,還跑來湊熱鬧,擠佔名額,估計別人也同樣會抱怨他。
這時,張黎從人群中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一人,“統領,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李臻早就看見張黎身後之人,正是敦煌李氏族人李盤,當初在敦煌時李盤曾跟隨李津來他家裡,就是想讓他退出武舉鄉試,後來李盤也得到一個名額,能進京參加武舉。
李盤臉有點紅,一直紅到耳朵根,他硬著頭皮上前施禮道:“參見李統領!”
李臻雖然不想記爭奪名額的宿怨,但他怎麼也和李盤親熱不起來,主要是因為李盤的父親李澤想謀他在莫高窟的石壁,引發了他和家族的對抗,李臻至今沒有忘記。
不過李臻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不再是受氣的平頭小民,既然已經入仕為官,心胸也開闊了不少,至少表面上顯得大度了一點。
李臻滿臉笑容回一禮道:“原來是盤兄,好久不見,不知盤兄是何時來都城?”
李臻和李盤是族人,彼此有血緣關係,如果李臻叫他二哥,說明他還認這個族兄,可叫他盤兄,他們就從親戚變成了朋友,一個小小稱呼就表面了他的態度。
李盤心中黯然,他和張黎私交不錯,他聽說張黎進了內衛,他也想透過李臻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