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從山裡走出來的狗蛋來講,也心滿意足了。可是,好景不長,就在到了G市第二年的時候,他們建築隊卻碰上了個黑心老闆,狗蛋一大幫人累死累活地苦幹了大半年,最後老闆卻找了個藉口就把他們給開了,而且不僅如此,還以違反規章的理由拒絕支付半年的工資。
半年的工資啊!一個月三百,半年就是一千八百。這些錢在老闆眼裡雖然算不得上什麼,但在老家卻足足能讓幾戶人家過一年了。狗蛋遇上了這事那裡還咽得下心中一口惡氣?叫上幾個平時說得來的朋友,就衝上公司找老闆評理去。可老闆明顯是躲著他們,找了幾次都一無所獲,幾天後,費了好大勁才好不容易在工地上堵住了他。開始還好言好語地說著軟話,但看著老闆趾高氣揚地樣子。一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刻薄話,還口口稱稱地耍著無賴。似乎擺明著要黑了他們的工資。
這一下,狗蛋再也忍耐不住了,腦子一發熱,抄起地上的一塊板磚,出手就把老闆給打成了重傷。當場,警察就聞風而至,把傷人的狗蛋給抓了起來。就這樣。犯了傷人罪的狗蛋給判了五年,進了G市大牢裡面。
足足蹲了五年號子,狗蛋才從裡面給放了出來。當他出來後,早就一無所有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為了生活,無奈只有走上了這條偷竊地道路。
“那你的功夫是誰教地?”劉丹想到前面在火車站廣場見到狗蛋熟練的手法,忍不住問了一句。
“牢裡的師傅教的唄!還能是誰?”狗蛋自嘲地笑笑。他告訴劉丹,他進去後不久就認識了一個因為嚴打而進去的賊,因為相互間比較投機,再加上在大牢裡生活又單調枯燥,無聊中就向他學了這麼一手。本來他打算出來後重幹建築老本行的,可已經和社會脫節好幾年的狗蛋轉了好幾天。都沒能找著工作,看著口袋裡地錢越來越少,忍不住就用在牢裡學會的本事,跑到火車站廣場幹起了鉗工。
這下,劉丹才算明白了狗蛋是從哪裡學到的這麼一手,恍然地點了點頭。
“二蛋,你啥時候從老家出來的?我瞧你現在人模狗樣的打扮,混得不錯啊!還請我來這麼好的酒店,喝這麼高階的酒,一出手就是中華煙……嘖嘖!你肯定是發大財了吧?對了!前頭我看著那個老大對你怎麼畢恭畢敬的?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完了自己地事。狗蛋回過頭來又追問起了劉丹。好奇地一個勁地問道。
其實自和大哥重逢的一刻起,劉丹的心裡就一直在琢磨著怎麼和他解釋自己現在的一切。究竟是實話實說呢?還是找個藉口矇混過關?一路上到這裡。別看劉丹一直笑嘻嘻的一副樣子,心裡卻老是在盤算著這事,所以才會聊了這麼久一直沒說出自己如今的真實身份。
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地劉丹,看著看等待他的答覆並一眼期盼的大哥,回想到前面他們被那些馬仔所包圍時候大哥對自己的親情,劉丹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終於下了決心。
“大哥,我把所有的事告訴你,但只有一個條件,你能答應我嗎?”劉丹看著狗蛋的眼睛,嚴肅地問道。
在牢裡呆了好幾年的狗蛋見到弟弟這副表情,心裡隱隱約約地覺得他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而且對劉丹來說,他現在的身份非常重要,如果不能保證不外傳的話,就算是親如兄弟,估計都不會說出來。
心中閃過一絲不悅,但親情和好奇心還是佔了上峰,狗蛋稍微考慮了一下後,鄭重其事地答應了劉丹的要求。
“大哥,不瞞你說,我現在已經不叫劉丹了,我改了名叫劉新,而且已經在G市成了家,還有了個兒子。”劉丹終於開口說道,還沒等狗蛋臉上露出不解和驚愕地表情,就又丟擲了一個“大炸彈”。
“你不是想知道前面那個老大為什麼對我這麼恭恭敬敬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劉丹自豪地笑了笑,指著自己說道:“我!你弟弟!現在是G市地市人大代表,而且還是G市三元集團的董事長,手裡掌握著上億地資產,可以稱得上G市最大的老闆。”
“啊!”這一下,把狗蛋給嚇得不輕,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瞧著劉丹笑眯眯的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心裡不住的問道:“人大代表?還是G市最大的老闆?上……上億的資金?這……這是自己弟弟麼?這還是自己所熟悉的二蛋嗎?”
看著狗蛋一副吃驚地樣子,劉丹笑了笑。接著再說道:“另外,我還不光這個身份。如果只憑借這個身份的話,那些傢伙還不至於這樣怕我。你是我哥,我就和你直說了吧,其實今天你碰到的那些人都是我小弟的手下,換一句話來說,在G市火車站。一隨便找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