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部龍頭寶座,還成了陳世琪的直屬上司,令他久久無法釋懷,只好終日買醉逃避現實,以免觸景傷情愁上加愁。不久,陳世琪的隨從便將他送走。
花生只好陪黃英雄等人繼續暢飲,沒多久眾人爛醉如泥,全醉倒了。花生雖然內功深厚,但一整天下來著實喝了不少,濃醇的酒氣直衝天庭,令他飄飄然呈現半醉狀態。
“大人還記得小的吧?”花生一見正在扶持黃英雄的隨從對他講話,仔細一看之下,不禁開心地道:“你不是大板牙嗎?真是好久不見了,你近來可好?”
大板牙陪笑道:“多謝大人關心,小的還是老樣子,倒是大人滿面紅光喜氣洋洋,難怪官運步步高昇,和過去簡直不能同日而語。”花生輕拍著他的肩膀,道:“你還是這麼會說話,難怪黃兄對你倚重如此之深。”
“哪裡!小的只是個聽命行事的小隨從而已,哪能讓公子倚重之處?”大板牙忽然低聲道:“大人等一下是否有空?”
花生一怔道:“看你神秘兮兮的,有話你儘管直說,憑你我的交情,無論你有任何困難,我絕對幫忙到底。”大板牙感動地道:“多謝大人抬愛,小的並沒有任何困難,只想請大人到育英客棧的天字房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是誰?”大板牙曖昧一笑道:“大人去了不就明白。”
話一講完,立刻扶起黃英雄轉身而去,顯然怕他繼續追問。花生見狀大奇忖道:“看大板牙吞吞吐吐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又為什麼要約我在客棧見面?算了,我就去看看又有什麼關係,難道還怕他吃了我?”
為避免他人糾纏,花生特意由後花園的小門出去。不久便到了育英客棧。
花生敲了幾下房門,卻久久無人應門,他便自動推門而入,又問了幾聲,也一樣無人應聲。等他進了寢室才發現榻上似乎躺了個人。
花生不禁有點生氣道:“兄臺約在下前來,卻又一不應門二不作聲,不知是什麼意思?”忽見衾被一掀,現出一名美豔少婦似嗔似笑地道:“妾身明明是嬌滴滴的女兒身,你卻以兄臺相稱,莫非你是真的醉了?”
一見是黃英雄的元配夫人梅絳雪,可把花生嚇了一大跳,他就算酒醉也早嚇醒了,一個轉身就想退出寢室。“你敢走?我就把你幹的好事講出去。”
花生心中一跳,連忙停住偏頭問道:“我我有什麼事好講的?”梅絳雪幽怨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大板牙都已經招出你假扮相公身分教訓程震東,卻又趁機欺侮了我,難道你想否認?”
花生聽了連忙解釋:“當時我以為你是侍寢的丫頭,所以”梅絳雪搖手製止道:“你別急著解釋,這件事我並不怪你,我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你誤認為相公而獻身於你,卻得到從未有過的徹骨快感,所以我並不後悔。”
花生這才放心,略微尷尬地道:“只怪我當時年少血氣方剛,你半夜摸上我的床對我百般挑逗,我才會”梅絳雪俏臉一紅,嬌羞地道:“再讓我體會那次的滋味好嗎?”
面對佳人嬌羞的模樣,花生雖然有些心動,卻搖頭道:“這怎麼可以?一錯不能再錯。你畢竟是黃兄的夫人,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我們絕對不能再對不起黃兄了。”梅絳雪嘆道:“如果我們不這樣做,才直到對不起相公。”
花生一怔道:“此話怎講?”“我們夫妻成親多年久久不孕,我曾私下問過御醫,他說病因可能是相公年少輕狂,以致縱慾過度,使得精血耗竭不易成孕。”
花生心中一動道:“那麼你上次懷孕是”梅絳雪滿臉紅霞道:“全拜那一夜我們春風一度之後,幸運藍田種玉所留下的龍種。”
花生不禁目瞪口呆。“相公原本對孩子寵愛有加,不過最近卻有些改變。”
花生暗驚,道:“黃兄發現了?”梅絳雪搖搖頭道:“他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只是外頭的妾室久無懷孕跡象,讓他起了疑心,加上可能有些郎中告訴他精血稀少的事實,最近他都留在家中過夜,而且都找我共度春宵,顯然想證明心中的疑慮。”
花生有點慌了道:“那怎麼辦?”梅絳雪瞄了他一眼道:“他想要兒子,你再給他一個不就好了。”
“你是說”梅絳雪點點頭道:“這麼做雖然對不起他,卻是善意的欺騙,否則事實一揭開,對我們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花生想想也沒別的好辦法,便坐在她身邊輕摟香肩嘆道:“多虧你細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梅絳雪依偎他的懷裡,羞澀地看著他道:“我知道你妻妾成群,個個都是貌美如花的佳麗,我與你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