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爺說出數字,絕對讓您滿意。”
胡惟庸暗惱道:“住口,你把老夫看成何人?”花生暗驚,忙陪笑道:“是!是!相爺請說。”
“老夫要你取得狀元資格後,才能將倩兒許配給你。”花生暗笑思忖:“你這哪算是條件?不過是面子上好看罷了。反正我的計畫也是需要官方身分,才能著手偵辦你和周王所犯的血案,我暫且順從你的要求,等你栽在我的手中,保證你會悔不當初。”
胡惟庸見他低頭傻笑,不悅地道:“你究竟答不答應?如果你敢不答應,或者無法取得狀元身分,老夫都將治你誘拐良家婦女之罪。”花生乍醒,連忙拍胸,道:“相爺放心,文的不說,武的草民絕不做第二人想。”
胡惟庸束眉叫道:“好狂的口氣,希望你的拳腳功夫,能夠與你的口舌相較才好。”“慢著!本爵有話說。”
胡惟庸愕然道:“侯爺有什麼疑問?請說無妨。”忠勇侯凝重的對花生道:“少俠欲向相爺的麼女小倩小姐求婚?”
“是呀!”忠勇侯臉色一沉道:“那麼少俠為何在酒樓當眾親吻小女?難道以為程某好欺,就可以任意調戲小女嗎?”
花生大為尷尬的乾笑道:“她都說了?”“當然。”
花生連忙陪笑道:“不知侯爺有何解決良方?”“我的條件非常簡單,那就是比照相爺的辦法,等你贏取武狀元之後,再來迎娶我女兒進門。”
“沒問題,小婿一定照辦。”
第五章 獨佔鰲頭奪武魁
當花生步出相府時,已經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事事順心,花生自然意氣煥發,揚揚得意。走著,走著,正想回家宣揚戰績,忽覺全身一麻,不禁大驚失色,心知被人點中麻穴,正想衝穴自救,接著頭一昏,不禁暗叫一聲:“完了。”
不知隔了多久,花生一覺醒來,立知身陷客棧之中,身旁兩隻母老虎怒氣衝衝地瞪著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花生一見二人是春蘭和秋菊,不由得心裡發毛,卻不敢露出聲色。因為回覆原貌的他,自信兩女絕認不出他,便裝聾作啞道:“兩位姑娘為什麼抓我來此?難道在下有得罪兩位之處不成?”
春蘭一臉狐疑地瞪著他不語,秋菊卻沒有好氣地道:“你老實說,你和相國府是什麼關係?”“在下是來參加武狀元比試的,目前借住相國府,只算是客人而已,與相國府還談不上關係。”
胡惟庸要他考上武狀元才答應婚事,目前自然說不上關係,他這麼說也算實情!秋菊不屑地看著他道:“憑你的這種身手,也想參加比試?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我勸你還是早死了這條心吧,以免丟人現眼。”
花生僅能苦笑以對,他實在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是在失神的情況下,遭到對方的暗算所擒。如果對方不高興,豈非自討苦吃。春蘭暗惱地白了她一眼道:“你就愛多管閒事?咱們的正事不管了?”
秋菊聽了,不禁惱羞成怒地敲了花生一個響頭道:“都是你不好害我被罵,還不快照實說,難道想吃苦頭。”花生雖暗惱,卻可憐生生地道:“姑娘還沒問話,在下如何回答。”
說完,心中暗罵:“這鬼丫頭的制穴手法,怎麼這麼怪異,衝都衝不開,等一下脫了困,也弄大你的肚子,再治你個逆夫之罪,讓你知道厲害。”秋菊氣得想打他,春蘭忙介面道:“你在相國府這段期間,可知道府裡叫了一百名清倌姑娘的事?”
“知道呀!這件事至今還讓大家津津樂道呢!”花生心中暗樂:“你們就是其中兩名,我怎會不知道?只怪當時忙著練功,無法下種,否則一百名清倌全帶回去,早就完成傳宗大事了。”
春蘭見他竊笑的表情,“啪”的一聲,打得花生眼冒金星,頭昏眼花,只聽她惱怒地道:“你最好正經一點好好回話,否則決不饒你。”
花生這才知道春蘭看起來文靜嬌小,卻是外柔內剛,不喜歡別人開她玩笑,只好告饒道:“我的姑奶奶行行好,你們問我回答,又那裡不對了。”春蘭被問得不知如何以對,總不能告訴他被打的原因,僅是遭了池魚之殃,受到遷怒所至。
秋菊冷哼道:“只要你乖乖回答,不要耍嘴皮子就免受皮肉之苦。”“是。我知道了。”
“你可知道叫姑娘侍侯的那個人,現在在那裡?叫什麼姓名?”“聽說人已經逃掉了,至於姓名就不清楚。”
“你胡說,難道想吃苦頭才肯乖乖吐實?”“是真的,我只是一個客人,只能道聽途說,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