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此刻教皇讓我等前來玉女城,是想要與領主商量,在城中建立教延的教堂,方便傳教。不知各位可否有什麼見解?”樞機主教一聽領主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城,自然是不能等那麼久,也就將此來的目的給講了出來。
美其名曰是在玉女城中建幾所教堂,而傳教授業,事實上卻是一種滲透,完全讓群英會在教延的監控下,想當於是讓教延給合併了。
大家都不是愚蠢之人,一聽便知教延起的是什麼居心,竟然想要不費吹灰之力,將群英會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下給合併,成為教延下的一股勢力。這種事情如何能夠答應?只要等教延的勢力滲透進玉女城,那麼所有心血都白費了。
看來教延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存在,竟然想這麼輕易地拿下玉女城。納蘭玉惠笑了笑,她在這裡是最有發言權的,於是說:“主教大人真是費心了,玉女城才剛發展起來,還有許多地方需要進一步的整改,建教堂的事情不妨壓後再說。”
“這個無妨,我們會派專門的人過來,監督修建教堂,用不著勞煩各位出資出力。”樞機主教不由應對說。
“修什麼狗屁教堂?以前玉女城破敗落後的時候你們怎麼不過來投資興建教堂,那樣還可以幫助城裡的百姓們解釋一些溫飽,也算是種功德。現在玉女城變了樣,發展起來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就捨得過來興建教堂了?”魯山剛聽主教大人說出那番話,本就想起來嘲弄一番。見教延竟然是這麼無恥,他如何能夠袖手旁觀?竟是站到桌子上,指著樞機主教大人的鼻子一通嘲罵,對於別人來說這種舉動太瘋狂了。
不過,得知教延的人此來的目的是想滲透玉女城,這種局面是早晚的事情,魯山的瘋狂舉動,也並沒有人出面阻止他。
“你是誰?敢對主教大人如此無禮,簡直就是找死。”一個白衣祭司雙眼眯起,目光如刀,似乎要將桌子上那個矮子給淹沒掉了。
“那好,告訴你也無妨,爺爺就是被你們教延四處追捕的地精族族長魯維斯大人的兒子魯山。”魯山的性子趨向於火爆,這些年被教延與各大勢力追捕,讓地精族過著老鼠一樣的生活,東躲西藏,對於教延的人他本就憎惡。好不容易找到玉女城這麼一個,可以容納百族同存的和諧家園,是他們共同的家園,如何能夠讓教延的人過來染指。所以他那火爆性子炸開了,就算是教皇親自過來,怕是也要指著他鼻子罵聲孫子。
“地精族!”十幾個教延的成員相繼動容,教延確確實實一直都在找地精族,不僅如此,還在找矮人族與精靈族這些族群,不曾想地精族竟是在這玉女城之中,而站在桌子上那個矮子竟然是地精,能不驚訝嗎?
“沒錯,爺爺就是地精,這玉女城是咱們共同的家園,教延休想染指。就算是砸爛爺爺手上的錘子,也要和教延抗爭到底。”魯山可不想那麼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意思,既然今天要撕破臉,那麼沒有必要再和和氣氣的說話,不如敞開了來罵一通。
“這麼說,群英會是要與教延作對了?”主教大人何曾讓人指著鼻子罵過?更消說是在他面前自稱爺爺,想也沒有想過的事情,今天卻是赤裸裸地遇上了,殺意是不加掩飾的,估計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可惡的地精給打得灰飛煙滅。
不僅僅是主教大人,除了那個依舊滿臉清冷的女人外,十幾個教延來的人具是滿臉怒容,朝魯山怒目而視,恨不得拔他的皮吃他的肉。神聖的教延,竟是讓人這樣褻瀆。
“沒錯,你們教延想要染指玉女城,老子第一個不答應。誰不服,跟老子出去比劃比劃。”坐在後方那個全身肌肉糾結的莽漢,一拍身前的桌子站起身來,而身前那方脆弱不堪的桌子,在他含怒一拍之下頓時塌成一團。
“就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白衣祭司睨他一眼,輕蔑之意是不加掩飾的,誰知話還沒有落口,一股強烈到令人窒息的殺氣將他身體包裹,沒來得及抵抗,脖子已經讓人給捏住,身體在慣性之中速度後退,狠狠地撞在身後所屏風之上,將那扇屏風也給撞塌了。
隨後,只見那個身材壯碩的巨漢,竟是將白衣祭司的命門給扣住,跟拎小雞兒似的舉在手上,隨時能夠取他性命。
震驚!震憾!
堂堂十二白衣祭司之一,竟是讓人一招給制住命門,這樣的結果是震撼的,令人瞠目結舌的。雖然白衣祭司有輕敵之意,但是能夠瞬間將他命門制住房的人,在大陸上也是屈指可數,匪夷所思。
“現在你說說看,老子是有沒有資格?”巨碩舉著手中的白衣祭司,看著滿臉脹紅的他出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