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鐵了心,不願意成為我武家的人?”片刻過後,武烈才悠悠地問。
“請殿主恕罪,若是這件事恕難從命。”萬蒂妮單膝跪下,卻是無比堅決地選擇了堅持,或許鬥魔大陸上有著成千上萬的女人,夢想著能夠成為武智的女人,攀上武神殿這麼一個大樹。可是她心裡只有成晟這麼一個男人,對於武神殿這棵大樹也直接免疫,從來沒想過要嫁給武智。
“罷了,罷了,既然你不願意進入我武家,我也不能強人所難。就這樣吧,你退下。”武烈聲音聽上去有些累的樣子,輕輕抬手一揮說。
“不打擾殿主休息了。”萬蒂妮起身退出屋去,她沒想過自己會這樣與殿主說話,但是她還是這樣做了。暫且不說她現在已經是成晟的女人,就算不是,她也不可能為此而妥協。
感恩歸感恩,感情歸感情,這兩點她還是分得比較清楚的,要是把感恩與感情混為一談,終究那不是她萬蒂妮了,同樣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一輩子就生活在交易中。
“父親,怎麼樣了?”等萬蒂妮走了沒有多久,武智便推門進入了屋子裡,有些緊張也有點雀躍地問。
“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還要來問我怎麼樣了嗎?”本來心情不好,被萬蒂妮那麼徹底的拒絕,武烈心情如何能好得了去?要不是看著她對於武神殿的作用還很大,說不定便將其抹殺掉了。偏偏在這個時候,這個不識趣的兒子往槍口上撞了過來,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的語氣。
“萬師妹是不答應了?”武智也不是一個蠢物,只是聽父親的語氣,便判斷出來萬蒂妮必然是拒絕了嫁給自己。
“就你這個慫樣,她要是答應就真是瞎了眼。”連武烈也忍不住損起自己這窩囊廢兒子來了,心思就完全拴在一個女人身上了,這樣的男人能成什麼大事呢?
“我就不信,萬師妹對我一點點感覺也沒有,這是不可能的。”武智看樣子是受了不小的打擊,有點神智不清地自言自語著,連父親出面,也沒能幫他得到夢中情人,希望貌似越來越渺茫了。
“那要怎麼樣你才相信?要她一巴掌打在你臉上,然後指著你的鼻子說對你沒有一點感覺嗎?”嘭地一聲巨響,武烈一掌將身前桌子給拍碎,坍塌下來。恨鐵不成鋼地怒問。
被武烈猛然一聲怒喝,武智頓時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低著頭不敢再冒一個屁,只是胸中依然充斥著不相信。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師妹,而且自己對她一直以來都是無微不至,她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一點點感覺嗎?打死他也不願意去相信。
好半晌,武烈才把胸中燃燒的怒火給撲滅,仰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說:“你真想要得到萬蒂妮?”
“想,時時刻刻都在想。”聽父親這麼一問,武智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主意,不由眼前一亮,抬起頭來把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既然你想,那就聽我的安排。”
“好,一切全聽父親安排,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我這裡有一瓶逍遙散,只需要放一點點在她今晚要吃的湯菜裡面,等她吃下去,就算是再厲害的烈女也會片刻變成蕩婦,那時你再將她變成你的女人。只要她上了你的床,今後不聽你的也得聽你的。”武烈從空間戒指裡面取出來一個玉瓶,直接扔給了屋子中間站著的武智,眼睛一眯,冷森森地說道。
武智下意識地將他扔過來的玉瓶,給接在了手裡,眼睛瞠得大大的,喉結滑動間嚥下一口唾沫。他如何也想不到,武烈竟會讓他用如此卑鄙的方法,這還是大陸上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做的事情嗎?
“這,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武智很為難地問。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連這點事情你都要畏首畏尾,你還指望著她主動向你投懷送抱不成?”這樣教育一陣,見這兒子還是如此的古板,放不開,武烈都生出親自將他抹殺的衝動,這樣的窩囊廢兒子留在世上,對於他來說都是個恥辱,還不如抹殺了來得乾淨。
“若是那樣做,太有失我們的身份了。”武智還是覺得,那樣做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之舉,而不是他這樣的人該做的。
“身份?哪一個成功的人背後沒用過見不得人的手段?只要她變成你的女人過後,對你惟命是從,這件事便不會被任何人知道。”武烈有些不屑地說,感覺自己這個兒子還真有些幼稚,想要成功就要不擇手段,這便是成功者的憑藉,講什麼道義,那是愚蠢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只要結果,過程並不重要,這才是一個王者該有的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