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乘坐的馬車很好看,有龍圖騰,應該是皇室的專用車轎。而且還有一個穿著體面的太監,我認得出來。”
“什麼?”上官菲菲漂亮的臉蛋上瞬間失色,敢殺皇室成員,會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皇室的車轎怎麼會突然到西荒城來?無數的疑問,讓她更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
“你再好好想想,那個太監長得什麼樣?穿的什麼服飾?”
“他眼睛很小,眉毛是白色的,嘴角下好像有一顆痣,穿的是玄青色的長袍,而且功夫也不錯。”
“海總管!”只聽婦女描述了這些,上官菲菲立時猜到了是誰,因為宮裡出名點的太監她都認識。而海總管是整個宮裡位高權重的太監總管,專門伺候他父皇上官雲飛的,是什麼事情會讓他來西荒城?而且遭人暗殺?
不問不要緊,這一問立時生出許多的疑問,讓上官菲菲心裡總是不踏實。除非是有關上官雲飛的事情,不然海總管不可能輕易離開皇上身邊,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密聞?是誰有膽敢刺殺皇上身邊的人?
普通劫匪只須海總管一人可以解決,而且隨行的人定然不少,能將其車隊殺得一個不留,決不是尋常之輩。
“姑娘,你可得替我家老爺做主啊。”話也問完了,見上官菲菲陷入沉默,婦女再一次號哭起來。
“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上官菲菲前後一聯絡也想出了因由,因為他們看到了海總管的車隊被劫殺,殺人者為了斬草除根,不留下目擊者,才將他們的車隊一起殺了。卻是百密一疏,漏掉了摔進草坑的婦女。
瞭解到大概情況,和一行披麻戴孝的人分開,上官菲菲準備上城主府。
“你不覺得這事還有蹊蹺嗎?”再次拉著上官菲菲,由於一直在旁觀,成晟思路還要清晰一些。
“你是說”
“對,我估計西荒城城主與殺死海總管的人有所勾結,不然,他為何恰逢這個時候染了重疾?而城中的執法部門又單單不接這婦女的案子?”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很想盡快挖掘出事情的真相,這件事可能關係到她父皇,所以上官菲菲有些亂了分寸,把目光遞向了成晟。
“聽我的,一定能讓他露出狐狸尾巴。”說著,成晟把臉湊上去和她說了些悄悄話,順便嗅了下她身上的芬芳,精緻女人就是精緻女人,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下,也沒能在她臉上發現一點瑕疵,甚至連毛孔都找不到。
臉蛋有些微紅,對他點了點頭。
走到城主府門前,兩個守衛將手中的長戟一橫,擋在兩人身前。“城主這兩日偶染惡疾,恕不見客,兩位請回吧。”
見兩人的氣質與穿戴,兩名守衛也沒敢大聲喝斥。
上官菲菲取出一個皇室令牌,遞到兩個衛兵眼前說:“快去稟報,說我上官菲菲上訪!”
兩個衛兵足足愣了幾秒過後,大驚,趕緊跪了下去:“小人有眼無珠,求公主大人大量。”
“沒你們的事了,快去通知城主。”收起令牌,上官菲菲自沒有時間和精力與這些人計較。
一個守衛趕緊起身,朝城主府裡跑進去,很快,一個歪戴帽子斜穿衣的人跑出來,跪下參見道:“公主殿下大駕光臨,下官未能遠迎,請公主殿下恕罪。”
來人正是西荒城城主,五十出頭的年紀,說話間有些不自然,眼睛左顧右瞟。
“我只是參加這次邊境保衛戰,突訪而至,你何罪之有?快起來吧。”
“謝公主殿下!”說著,城主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一邊,迎兩人進府。
城主府是一個工字形建築,前方是辦公的廳堂和客室,後方是廂房,中間有條長廊。把上官菲菲和成晟迎進客室後,城主立即讓傭人上茶。
喝過一回茶後,城主卻是先發話了。:“公主殿下突然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了解一下西荒城的民情。”
“原來如此,前方戰事吃緊,來往商隊也不敢走這條路,加上本城大部分人外出避戰,對本城各行各業的創傷很大。估計要在明年開春後,城裡才會回到起始點!”城主語氣一下子像是輕鬆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
“對了,我剛才在街上看到一隊人正抬著棺材當街而行,口中還喊著冤枉,找不到人主張公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說著,上官菲菲的語氣忽然冷厲起來。
城主差點沒嚇得從椅子上滑下來,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從鼻子裡嗆了出來,趕緊放下茶杯跪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