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是何意?”巫仇天在馬背上拱了拱手,這些人只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他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這樣的人。
為首的金袍人濃眉小眼,鼻子扁平,顴骨高高凸起,抓著馬鞭的雙手沾滿了汙垢。他驕傲的昂起頭顱:“聞君豔福不淺,我輩自來取之。”
巫仇天眉頭一挑:“打劫?”
金袍人搖搖頭:“不不不,我輩乃是行俠仗義之人,怎會來打劫。不過是見君強擄美人,看不過去,想要跟兄臺切磋一二。若是兄臺勝了,華西自會退去。若是華西僥倖勝了,還請兄臺讓出幾位美人。”
巫仇天有些疑惑的問:“你說的美人到底是什麼人?”
那自稱華西的金袍人道:“兄臺好不痛快,美人梓潼,雖年幼,卻已展露美人之姿,將來長大必定是一方紅顏禍水。華西不才,願為天下分憂,娶之為禁臠。神英貌美,英姿勃發,個性如烈馬,難以馴服,華西斗膽,願為兄臺分憂。”
巫仇天冷笑道:“把這種事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普天之下,怕是除了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梓潼乃是我嫂子,是我已故師兄的遺孀,豈容你褻瀆。神英男兒之身,乃神帝谷天驕,雖然立場與我不同,與我卻無仇怨,爾等是不是嫌凡塵生活太過無趣,跑我這裡找死來了?”
華西兵不動怒,微笑道:“兄臺何必動怒,美人美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將此二女讓與在下,權當交個朋友,有何不可?”
“我不知道該說你想得太美,還是說你大言不慚。你不過是個凡人,梓潼和神英的壽元不是你一個凡人能比的,你確定要招惹他們?”巫仇天突然感到好笑,這些人太過大言不慚,反而讓他沒了那麼多懷疑。
華西笑道:“我等有沒有這個豔福,就不勞兄臺費心了,我等自有方法。只要兄臺不管,我等有自信能夠抱得美人歸。”
巫仇天撇了撇嘴:“說吧,到底是哪位前輩在消遣晚輩,不妨現出真身,不要那般洗刷與我。”
華西面色一冷:“看來兄臺並不想將美人與我等分享,既然是這樣,看來你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巫仇天轉過頭,故作不理。
華西指著他暴喝道:“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不理我事情就這麼完了,是男人的站出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不然你就別想走。”
巫仇天道:“以戰鬥決定女子的歸屬,你將女子當成什麼了?莫說他們不是巫某的禁臠,就算是,巫某也不會透過不切實際的戰鬥來決定她們的歸屬。我家有嬌妻,不需要旁人來指指點點,就算天下人都不信我,都來指責我,我也不會在乎,只要我媳婦相信我就行。你們只要不攔路,此事就此揭過,你們若是攔路,休怪巫某不客氣。”
華西考慮了一會道:“好吧!不攔路了,你走吧!回去之後記得跟紫衣好好解釋,嘿嘿,小子,我看你怎麼跟紫衣解釋。”
聲音變得有些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華西華西,呂西華,這個人是呂西華幻化而成!等他想明白,呂西華已經不見了蹤影,巫仇天抬頭對著天上大喊:“呂西華,你個老王八蛋,耍我很好玩麼!”
當然,他的怒吼沒有得到任何迴音。
呂西華站在雲端竊笑不已:小子,事情我已經跟紫衣說了,我倒要看看,你回去之後怎麼跟紫衣交代。
本來還想慢慢悠悠的回破天,沒想到被呂西華這麼一弄,他只好在入了關之後,加快速度朝總部趕去。
緊趕慢趕,三天三時間總算是到了破天,破天的建築一如往昔,周圍的防護守衛也和走的時候差不多。
可是在他現身之後,周圍的人看他的目光卻充滿了憐憫和詭異。
慢慢走著,不停觀望周圍人的表情,幾乎每一個破天的成員都是怪異的表情。
巫仇天抓住一個年輕人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看著我?”
年輕人嘿嘿一笑,死活不肯說,就算巫仇天瞪大眼睛,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那年輕人還是不肯說出來。
開玩笑,盟主夫人嚴令,誰敢說出來,她就讓誰好看。
大家都知道盟主對盟主夫人極為看重,真要是得罪了盟主夫人,那可比得罪盟主要慘很多。
趙海迎了出來,一看到老大,他就給了巫仇天一個熊抱,趁著擁抱之機,他在巫仇天耳邊偷偷道:“老大,慘了慘了,五天前來了個人說要見嫂子,他們見完之後嫂子就大發雷霆,好像說要閹了你,你小心點啊!”
巫仇天鐵青著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