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恐怕是看不慣,蕭然與其他女子組隊吧?”
阮馨如臉上緋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正待反駁的時候,發現隔壁有一個女子,正在往自己這裡探望。
“你是誰,瞧什麼呢?”
阮馨如性子向來直率任性,明明知道左右坐著的全是御道八門家眷,依然不客氣地道。
南宮凝霜集中了耳力,將兩人的小聲交談聽了個十分,對二人與蕭然的關係,也大致瞭解了七八分,心中又驚又沉。
恍惚間,她被阮馨如這麼一呼和,立刻就失了往日的矜持態度,不好意思地抱歉了一聲,便轉過了身去,不再探看。
阮明月見阮馨如還待發作,安撫了她,小聲地道:“她就是南宮凝霜。”
阮馨如但覺這名字好生耳熟,訝道:“莫非她就是然哥曾提到過的‘霜兒’?”
她這話實在是心中沉澱了許久的疑惑,這當兒見到了答案,絲毫不注意語氣與聲音大小,幾乎是大聲喊出來的。
引得四周的人,紛紛側目。
阮明月怪罪地拉扯了阮馨如的衣角,她這才知道自己失言,趕緊閉嘴禁聲。
南宮凝霜自然聽見了,卻裝作不動聲色,其實內心中已翻江倒海了
“他他……還記得我,還叫我‘霜兒’……‘霜兒’……”
慕容雪與雲武見了,也忍不住嘆了一聲,卻是無奈。想來,蕭然的確有資格這樣。
因為這種水平的比試,實在引不起他一絲的興趣。
這一呼喝聲,也引起了評委的注意,尤其是南宮鐵,見到蕭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臉色也是鐵青的,情緒無比複雜,生怕被人瞧了出來,不住喝茶來掩飾尷尬。
阮凌風卻很是欣賞地笑了笑,對一旁坐著的開物局慕容家族族長——慕容德天,道:“恭喜慕容老兄了,令千金今日一戰必然穩操勝券。”
慕容德天其實是反對女兒參賽的,畢竟自己已經有了兒子進入御道閣修行,何必又讓女兒再去參賽,打打殺殺的,萬一受了傷,毀了面容,日後又如何嫁的出去?
但見女兒組隊的成員,竟然如此託大,又如此狂妄無知,更是覺得慕容雪此次不知從哪尋來的三道九流 ,心中有氣,卻無處宣洩。
聽了阮凌風的話,以為他是在冷嘲熱諷,便哼了一聲,道:“凌風老弟這話可有憑依?”
阮凌風對他的不滿,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顧笑道:“憑依倒是沒有,若是說直覺的話,倒是偏向令千金這一組。”
慕容德天再次冷哼,道:“好哇,賽場設有賭局,凌風老弟既然言之鑿鑿,何不許下重金,下個重注,賭上一把,方顯得讓人信服一些。”
慕容德天滿以為對方會尷尬退縮。
卻不料,阮凌風呵呵一笑,道:“這當然好啊。”說著,便當然叫來了一旁的博弈寶官,道:“一萬金買慕容雪隊勝。”
這博弈寶官聽了,有些詫異,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卻是知道選手情況資料的,那慕容雪隊中,隊長實力自然無可挑剔,但另外兩個組員的實力卻是極其弱。
尤其是那個抱著刀在睡覺的傢伙,資料上顯示,竟然是濁武八品。
雖然大賽並未限制品級,可誰不知道至少也得是清武上品的武者才敢來參賽。濁武八品和送死沒什麼區別,搞不好人家手下留情了,也會被打傷致殘。
那博弈寶官為了討好阮凌風,便小聲地將此中情況說與了阮凌風聽。
阮凌風卻依然紳士地笑了笑,道:“無妨,無妨,你只管寫下,兩萬金買慕容雪隊勝。”
此一言,雖然說得並不重,卻是讓整個評審席都紛紛看了過來。
作為評審,人人手上都有選手的詳細資料,僅從資料上看,慕容雪隊的勝算幾乎不足十分之一,為何阮凌風卻下重注賭他們勝呢?
眾人疑惑歸疑惑,不少人已下注了,不可更改。沒有下注的人,便遲疑起來了,懷疑阮凌風是否知曉了其中的內幕什麼的。
博弈寶官也是疑惑地按照阮凌風的下注記了下來。
此時,聽得一人遠遠地對寶官道:“賭慕容雪隊勝,五萬金。”
咦,眾人轉頭看去,竟然是南宮鐵。
阮凌風似有深意地笑了笑,心道:“哼,蕭然當初在你那裡,自己老眼昏花看不清,今日倒變得耳聰目明起來了。五萬金,好大的手筆啊……”
眾人聽了,更是猶豫不決了,本來還打算下注的人,都決定先以觀其變,再行定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