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什麼。此刻的他,一心只是記掛南宮凝霜的安危。
聽得樊閱說後,思忖這幾人似乎沒有綁架南宮凝霜的可能,便問道:“那麼還有誰能接觸到我的資料?”
樊閱想了想,道:“你的資料是放在我私人書房中的,能接觸到的人極少。”想了想,沉思道:“不過,近日倒是有人來過我這裡……”
不待蕭然詢問,便主動說道:“近來祝婉婉有來過。”
“祝婉婉?”蕭然當然記得這個動人的姐姐,許久沒見過她了,今日聽了她的芳名,立刻想起了許久前與她見面的香豔情形。
“還有誰嗎?”蕭然不認為與祝婉婉有關,又問。
“有,不過唯獨祝婉婉來的時候,我曾留她獨自在房中等待過。”
蕭然實在不想此事與祝婉婉扯上關係,卻又希望能在樊閱口中得到了一個嫌疑人的名字,心中無比矛盾地問:“那麼祝婉婉此時在哪裡?”
樊閱沒有回答,而是鄭重其事地問道:“蕭兄,你若是看得起我這個朋友,何不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我也好替你想想辦法不是?何況這是在尊武堡,我樊閱還是有一點實權在手上的,幹什麼都比你一個人要方便得多。”
蕭然經他提醒,這才醒悟過來,忙將有人喬裝了自己,騙走了南宮凝霜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直聽得樊閱也瞪大了眼睛,想要問清楚當中細節,卻又覺得此時實在太過緊急了,由不得自己細細詢問,立刻喚來了鐵塔,道:“你立刻讓人分從四個城門口的守衛當中,以及各個車站,詢問是否有見到南宮凝霜與蕭然出入?並且讓守衛留意此二人。”
鐵塔聽得一頭霧水,卻也不多問,立刻挑了人照辦。
蕭然慶幸自己來找了樊閱,暗罵自己糊塗,亂了心思。既然霜兒被人誘拐了,自然是先查探他們出了尊武堡沒有。如此就能縮小搜尋範圍。
趁著此中機會,樊閱詳細詢問蕭然此中細節。
蕭然也提及了被薛佩兒故意拖延時間的事情。
樊閱眉頭一皺,問了薛佩兒的外貌特徵後,奇怪道:“薛佩兒?莫非此事與幽思天宮有關?”
蕭然這才知道那個穿著暴露,百般勾引自己的女子,竟然是薛佩兒,也立刻就記起了,南宮誠死前曾託自己將《玄女功》交給她。
這一刻,兩人都各自沉思了起來,越發覺得此中的事不簡單,稍稍一合計,一琢磨竟然牽連出了好幾件事出來。
蕭然雖然才思靈便,畢竟不是專攻此道,一時間覺得腦子中千絲萬縷,卻一團亂麻,難以理清。
由於涉及到了霜兒,既然自己想不明白,便顧不得許多了,將南宮誠的事,趁著等待的時間,全盤告訴了樊閱。
樊閱聽得兩眼不住放光,雖然他一早就猜測出了南宮世家必定發生了大事,卻沒料到竟然是內亂。
但是,更讓他在意的是,南宮誠既然是作亂,為何不是奪取家業,而是將玄女功拿到手,臨死前還要囑託蕭然。
這可是極不尋常啊。
似乎拿走《玄女功》,比奪取家業還要重要。
“玄女功……南宮凝霜?”
蕭然聽完樊閱的分析,也有所察覺,立刻道:“《玄女功》,在南宮世家,唯獨南宮凝霜才會,難道……”
樊閱吐了一口氣,感覺越來越清晰了,沉聲道:“似乎綁架南宮凝霜的人,目的就是《玄女功》。”
蕭然也表示認可,但他不明白,這《玄女功》有何特別之處,為何南宮誠還有綁架霜兒的人,都如此看重它呢?
蕭然兀自回憶《玄女功》心法口訣,想在此中尋找到特別之處,卻是除了《玄女功》能與《軒轅驚天訣》產生特殊感應以外,沒有任何區別。
樊閱卻是越來越覺得當中的事態太不尋常了,天下太平實在是太久了,御道八門領銜大陸的格局也實在是太久了,什麼時候出現瞭如此神秘的強大組織,竟然也沒人察覺。
過得良久,派出去的探子係數回來了,沒有誰見到蕭然與南宮凝霜出現在城門附近。
但是,卻有人提到了一個奇怪的事。
那就是,本該在御道閣的薛志清,在一個時辰前出了東城門。
鐵塔回報此事的時候,也有頗多氣憤,想那薛志清竟然不顧御道閣的規矩,竟然私自外出,實在有些放肆了。
樊閱聽後,立刻站起身子,喝道:“立刻備馬,讓探子把薛志清的去向回報給我。”
蕭然聽得薛志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