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鈞本來修為就不如她,從小又與姐姐們的關係極深,什麼事都心甘情願的為姐姐們好,但這去御道閣修行的事,他再怎麼敬畏二姐,也不願輕易讓了出來。
他被阮馨如扭住了耳朵,雖然疼痛難當,只以雙手不住拉扯反抗,嘴上反抗道:“哎喲……二姐饒命,父親面前不可無禮。”
阮馨如才不管是不是在父親面前呢,手上更是加大了勁兒,道:“快告訴父親,你不去。”
阮明月見二人吵鬧打罵,是習以為常的事了,也不勸他二人,只是笑而不語。
“好了,別鬧了。”阮凌風知道二人必然會為了此事相爭,一早就有了主意,讓阮馨如住了手,微微責怪阮馨如的性子火辣,阮鈞耳朵又紅又疼,趕緊介面,是啊,日後若是有英雄敢娶二姐,我一定備一份超大的豪禮。
阮馨如見他諷刺,還再打他,自然被喝止了。
“御道閣修行,是以悟性為先,誰的悟性高,就由誰去。”阮明月替父親說道。
“那這樣看來,就必然是我去了。”阮馨如得意地道:“我已經是明武六品了,三弟不過才明武三品,自然是我的悟性高於他了。”
“馨如,別胡鬧。”阮明月微微白了她一眼,道:“三弟為了兼顧家族生意,難免分心,而你整日無所事事,有大把的時間修煉,他的武學修為自然沒你高了,你說這話,不是故意為難三弟嗎?
阮馨如見大姐也開口訓了自己了,知道沒那麼容易混過去,對著阮鈞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對著阮凌風撒嬌道:“爹,我和三弟都想去,那你說怎麼辦啊?”
阮凌風知道他三兄妹關係極好,但在這種大事上,也沒有必要互相謙讓,仍由阮馨如搖了一陣自己的手臂,笑道:“我已有了主意,限你倆一個月為期限,誰的內功修為提升幅度大,誰就有資格去御道閣修行。”
“鈞兒,這一個月你就專心修煉,生意上的事我會替你安排。”阮凌風道,“由於你倆的**不一樣,馨如本來就是明武六品,若是一個月能提升兩品,就由你去;而鈞兒若是能提升四品,則由鈞兒去。”
兩人聽後,先是一愣,然後各自在心中琢磨自己平日的修煉進度,然後均是露出了難堪的神色。
阮馨如本身是明武六品,一個月的時間提升兩品,的確有些強人所難;而阮鈞本身是明武三品,**低了許多,卻要讓他提升四品起來。
似乎在一個月時間內,兩人都很難辦得到。
“要是我與二姐都沒辦法,又如何計較呢?”阮鈞問道。
阮馨如也猛地點頭,也想問這個問題。
“這就不用你們管了,到時候,我自然有別的安排。”阮凌風對自己的決定不再多說,讓二人先行出去,而約定,便從今日開始了。
兩人均是不甘心落後,無論成與不成,都必須拼一把,趕緊往回趕,抓緊時間修煉去了。
書房中,則只剩下了阮明月與父親。
“爹,若是二妹和三弟當真做不到的話,你又準備怎麼做呢?”阮明月向來榮辱不驚,說話不輕不重,便是對著極其尊敬的父親也是一樣。
她這個性子,幾乎與阮凌風的性子相仿,顯得沉靜睿智,阮凌風是以才將她留了下來。
“你與梵閱公子關係如何了?”阮凌風沒有回答她,而是問她別的問題。
“梵閱公子似乎不喜歡女兒,每次相邀,他多次藉故推脫。”阮明月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是波瀾不驚,既不高興,也不難過,就似是在旁人的事情一樣。
“這梵閱是尊武堡極力推崇的丞相接班人,又是天機閣主管,地位非同一般。自然性子就與常人大不相同了。”阮凌風嘆了一口氣,道:“委屈你多主動一些,多忍耐一些了。”
“爹爹說的什麼話,女兒為家族盡一點力罷了,談不上委屈,若是能嫁給梵閱,我日後貴為丞相夫人,哪裡有委屈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若是蕭然在旁,定然會難以相信是出自清新脫俗的大小姐之口,她根本就不是會被榮華富貴所吸引的女子。
的確,就連阮凌風也知道,她這番話根本就是一心為家族著想,半點對自己的私心也沒有。
想到,這天底下的女人,誰不想找個自己心儀的如意郎君,陪伴自己過一生一世,那梵閱雖然地位尊貴,可卻常常流連青樓煙花之地,品性乖張。
從這一點來看,阮明月嫁給他,的確是委屈了。
阮家到了阮凌風這一代,才華不如父親阮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