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一個男子,脫件內衣給我,即便與女子內衣合在一起,也不算什麼事。”譚管家此時恢復了往日的精明,不滿足蕭然只是脫下內衣,便邪笑道:“把你的內褲脫了。”
“我今日沒穿。”蕭然沒好氣地回答道。
蕭然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可他今日還真就沒穿內褲,準確說,自從來了阮府,洗過澡後,就一次也沒穿過。
因為他個人原因,這阮府的內褲尺寸大小,就沒一個合適的,穿了反而不舒服,又沒帶自己的衣物前來,所以這幾日乾脆不穿了。
他這麼回答,譚管家顯然不相信,喝道:“少糊弄我,脫下來我瞧瞧。”
“別他媽得寸進尺……”蕭然怒罵道,卻見譚主管抓住秦姐的手,晃了晃,一句話也說不下去了。
“法子也是你想出來的,既然是做就要做得徹底,事情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遮遮掩掩的,你還想不想救她了?”譚管家狠狠地道。
秦姐在對方手上,生死不過一瞬間,蕭然也只能服軟,心想秦姐一個女子,為了救自己,尚且可以袒胸露乳,自己一個男子又不是金枝玉葉,怕什麼。
他打定了主意,便不好意思地喊道:“秦姐,你……”
秦姐知道他的意思,紅了臉,將俏目輕輕地閉上了。
蕭然見秦姐閉上了雙眼,雙手麻溜地往下一探,就將外褲脫了下來,立刻露出了他的下身,道:“看清楚些,真沒穿。”
譚管家此時已沒在意他穿沒穿內褲的問題,瞪大了眼睛瞧著少年的下身,發現他的下身子竟然如此雄偉,比自己壯碩了不止三倍,整個人彷彿觸電一般呆住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秦樂本來是閉著雙眼的,卻感到譚管家的異常,抓住自己的手竟然鬆懈了許多,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她便睜開雙眼去看譚管家,見他神色又是驚異,又是失落,整個人都呆了。
如此良機,怎能放過,當即就抬腳踩中了譚管家的腳,見他吃痛,轉身又抬腳,狠狠地踢中他的下身,便往蕭然方向跑去。
蕭然正在提褲子,見到形勢逆轉,顧不得提起褲子,便飛身而上。
偏偏在這個當兒,秦樂將蕭然的下身瞧了個一清二楚,她也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玩意兒,嚇得花容失色,摔倒在地。
蕭然則飛身而過,見譚管家捂著下人想逃,便一腳踹了過去,將他踢翻在地,才順勢將褲子盡數提上。
想到剛才自己的下身必然被秦姐瞧了去,他心頭羞澀,認定全是這譚管家的錯,心中氣憤難當,見他趴在地上掙扎,便抬起腳踩在他頭上,將他的臉狠命地往土裡摁,罵道:“今日老子就將你活活的埋了。”
秦姐起身後,趕緊將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齊,又見蕭然不但穿好了褲子,又一個照面便將那個無恥下流的譚管家收拾了,便對少年驚訝萬分,趕緊上前阻止道:“別將他弄死了,交給老爺處置。”
“呸,便宜你了。”蕭然以腳尖輕輕點在他太陽穴上,將他弄暈,一想起剛才自己被他逼得脫了褲子,仍自覺得羞憤難當,仍不住吐了他一口唾液才罷休。
秦姐見譚管家被徹底制服,總算鬆了一口氣,見蕭然轉過身來,不知怎的,與他目光對上了。
二人均是一愣,然後都默默地低了頭,又羞又尷尬,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秦姐才道:“我去叫人來,把他綁了,押去老爺那裡。想來,老爺必然會問此中經過,你我需得好好計較一番,不要將一些不必要……的事說了出來。”
她羞澀地提起這事,蕭然又兀自臉紅了,想來,所謂“不必要的事”指的也是指兩人寬衣解帶的事。當然,還有互相見到對方身子的事。這些都可不必細說。
可是,即便二人不說,若是老爺問起,譚管家指不定會將此中尷尬說得一乾二淨,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蕭然仔細思索,若是這樣的事傳了出去,必然對自己和秦姐都不好,自己是男子,又已有婚配了,倒也罷了。秦姐可是女子,還未婚嫁,只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他想了一陣,若是要保護秦姐的清白聲譽,恐怕此事不宜報告給老爺……與秦姐商量一陣,經過了她同意,便將譚管家弄醒。
譚管家見自己被徹底制服,想來自己不但地位不保,連性命也丟定了,整個人面如死灰,便是蕭然不踩住他,他也站不起來了。
蕭然見他如此心灰意冷,感到滿意,便對他道:“今日之事,我們饒了你,不報告老爺,而秦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