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自己的人,他倒是第一個,雖然她此刻的內息還未回覆,但仗著家傳絕學的精妙,怎麼也不至於連碰也碰不到對方吧。
好!
阮馨如飛身而起,雙掌飛舞,往蕭然打去。
“畫地為牢!”
隨著蕭然的右手一揮,無形氣牆就將阮馨如困在了當中。想來之前她內力充沛的時候,也闖不出去。何況現在內力不濟的時候,連動一下也十分吃力了。
蕭然嘴角帶笑,好整以暇地走了過去,搖頭嘆道:“日子好長,今日你又只有繼續睡一覺了。”說著,便一掌拍在了她後頸上,將她拍得暈了過去。
意識溜走的瞬間,阮馨如唯一的念頭,他當真對自己一點兒也不留情呢,真是氣死人了。
蕭然將她抱去了木屋,卻沒想到木屋陳設頗有女兒家的特色,嫣紅柳綠,險些看花了眼睛。
這倒很是讓他吃驚,尤其是見到那張小木床上,擺放著可愛的木質玩偶,隱約能想象她獨自一人在當中與那些玩偶說話的情形。
“想不到這個惡女人居然也有女人的一面,真是嚇死我了。”蕭然將她放在了小木床上,又牽過了絲絨被子將她蓋好,才獨自出了木屋。
此時,他為了替阮馨如按摩身子,累得渾身是汗,又見到一池碧水清爽宜人的模樣,趁阮馨如還在昏睡,便脫去了渾身衣物,跳入了水中。
打算一面清洗身子,順便也學習研究一下水上功夫。總覺得之前在這方面輸了人,實在不服氣,莫非自己還比不過那個惡女人不成,於是在水中四肢扭動,實踐練習起來。
他自顧在水中游玩,對阮馨如在水中忽如其來的身法,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自己琢磨了好一陣子也不得要領。
待他再次從水中灰頭土臉地探出來時,感到一陣寒氣從頭頂襲來。
多次被人偷襲,積累了不少經驗的蕭然,不及細想,一面默唸殘身篇,一面使出了“切膚之痛”迎擊。
無數掌影爆炸開的時候,蕭然雙手撐住了岸邊,飛身而起,水花四濺中,人已騰上半空,反手又一擊“切膚之痛”,對著偷襲者隔空而發。
掌影再次爆開,偷襲者嘻嘻一笑,蒼老的聲音道:“有意思,這樣的領域絕學,倒是頭一回見。”
老者手持利劍,見到施展出領域絕學的人是一個陌生少年,又忍不住嘆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想不到一個耀武品級的高手,竟然還不足二十歲。”
蕭然見老者手中拿的正是自己為阮馨如打造的長劍,之前被她一氣之下扔在了一旁,此刻卻被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老者撿了去,卻不知他是何人。
落在地上後,蕭然見老者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知他沒有惡意,想到自己兩記“切膚之痛”都被他輕鬆化解,知道他修為極高,不敢有鬆懈,依然凝聚了內息,然後道:“前輩是何人,為何偷襲小子?”
“誰偷襲你來著,我不過是見水中有條大魚,想捉了來看,卻沒想到一劍下去,挑出了你這麼一個活人出來,真是奇怪了。嘖嘖……”
蕭然被老者調侃一陣,不知他到底是誰,有什麼意圖,不願與他爭口舌之辯,只拿眼打量他。
老者穿著樸素,甚至有些邋遢,頭髮花白,臉上卻紅光滿面,約莫有六十多歲,也許有八十歲,也可能有一百多歲。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實在難以從外貌上判斷一個人的歲數。
老者也趁機打量了一陣蕭然,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輕揮了揮手中的長劍,然後嘆道:“果然是好劍啊,渾然一體,鋒利無比。”然後往前一探,竟然毫無聲響,就像是把空氣撕裂了一樣。
“這樣的好劍,只怕這天底下,也只有南宮鐵才打造得出來。”老者再次感嘆道。
這長劍明明是蕭然為阮馨如打造的,見有人誇讚,本也不願聲張,但卻聽他說是南宮鐵打造的。心中有了不甘,冷笑道:“我看這長劍一點兒也不好,跟垃圾沒什麼兩樣。”
“哦?”老者好奇地問:“這劍哪裡不好了?”
“劍刃雖然鋒利,卻不夠堅韌,一眼看了,就知道是一件趕工貨,稍稍用力,便能將它折斷,與精良好劍相差甚遠。”
這長劍的確是蕭然為了應付阮馨如,臨時製造出來的趕工貨,無論是生鐵的品質,還是灌入內息的時間與精準,都與當日在校場打造一體刀時,相差甚遠。
是以,這長劍的確如他所說,劍刃鋒利,劍身卻不夠堅韌,只怕與人對戰不了幾百個回合,就會被折斷。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