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不易,頗有些費力氣。
若是靈兒自身有內功基礎,倒能簡單許多,只需灌入內息刺激她的氣海,便能順著她經脈,推動她行氣活血,自行驅除寒氣
靈兒是南宮世家的丫鬟,自然無緣修煉任何內功心法。這麼一想,蕭然倒是有了主意,打算待會兒她清醒過後,便將“奔雷四絕”的內功心法傳她,如此這一路上,便不怕寒氣會再次侵入了。
想到這裡,蕭然緊緊抱住了靈兒,以“殘神篇”凝聚了心神,專注灌入內息來推動靈兒體內的氣血迴圈,從而產生熱量來驅除寒氣。
並分出一條氣息在自身執行,產生出來的熱量,從面板的毛孔中溢位,充斥了緊緊裹住兩人的被褥當中,以此來驅除逗留在她肌膚之間的寒氣。
此時天色已不早了,在這極北之地,每逢夜晚就風雪吹呼得更加厲害,氣溫驟然下降到零下二十幾度,能潑水成冰。所幸,這南宮世家專用的避風罩密不透風,鋼架結構,堅實異常,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人在當中也是能勉強不被風雪凍死。
蕭然又為靈兒驅除了一陣,靈兒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而清晰了,不似之前若有若無,差點把蕭然急死。這麼一來,那寒氣便算是被除去七七八八了,讓蕭然很是鬆了一口氣。
由於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抱著靈兒,他也覺得四肢疲乏,偏又不敢隨意扭動身子,稍有動作,兩人的肌膚便會互相摩挲,那靈兒雖然只是一個丫鬟,卻是小姐的貼身服侍,從未做過任何粗活重活,身子面板竟而如大家小姐一般,細嫩柔滑。
蕭然好歹也是氣血方剛的少年人,在這荒無人煙之地,與她**緊抱,怎麼也會生出情慾之念,雖然這些情慾念頭並不怎麼清晰,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但就是心慌意亂,只想緊緊抱著她,身子不住扭動。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想法,蕭然生性淳厚朴實,少與人接觸,只是本能地覺得與一個女子如此近親,總是不好的,至於哪裡不好,其實自己也說不上來。
又抱了老大一陣,靈兒似乎還在熟睡,並未醒來的跡象。蕭然未怕自己又會胡思亂想,只能趁此百無聊之際,順便修習內功,便收斂了心神,專注內功的運轉。
夜色降下來的時候,風雪將避風罩吹呼得晃動不安。而裡面卻是一片安靜與舒適。
靈兒這一睡也有兩三個時辰了,半夜的時候,兀自轉醒過來,迷糊之中,以為蕭然是一塊碩大的暖袋,但覺得他渾身一片溫暖,便張開了雙腿,將他緊緊夾住,手臂也主動挽過蕭然的後勁,將他拉扯,往自己胸口上緊緊靠住。
蕭然此時正在行功,並未有所察覺,從鼻息中吐出均勻而有力的男子氣息,讓正在處在朦朧中的靈兒覺得胸口處瘙癢難耐,便伸手去撓。一下就摸到了蕭然的臉,但覺手上熱氣吞吐,心中疑惑,兀自閉著眼,探出了手,肆意地在蕭然身上游走。
摸了老大一陣,心中覺得這暖袋怎麼如此奇怪,又大又厚實,上下凹凸不平,不知自己抱著的到底是什麼,心念一動,睏意全消,立刻轉醒,睜開了雙眼。
這一睜眼,見到自己竟然與蕭然渾身**,並且緊緊抱著,心兒猛地跳到了嗓子眼兒,差點就叫出聲來。但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打量蕭然,再看看自己,也是渾身**,腦子裡混亂成了一片,不知道該想什麼,做什麼。
好一陣,靈兒才從震驚當中恢復了平靜,記起自己進了這避風罩後,便兀自昏睡了過去。不由得想到:“難道他竟然趁機對自己做了……”
靈兒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以自己對蕭然的瞭解,他壓根兒就不是這樣的人。若是要對自己做那非禮之事的話,前幾日便會做了,自己一個弱女子,與他共處好幾日,也沒見過他有這種心思,甚至對自己一點好感也沒有。
那麼,為何他偏偏在自己身子不適的時候才來做這樣的事呢?完全沒有道理。
何況,自己早就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即便他真的想要了自己,也不會太過拒絕的。
想到這裡,靈兒不由得有了些羞澀之情,暗罵自己春心蕩漾,竟然對男子有了非分之想。又胡思亂想一陣,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寒氣消失不見,精神也轉好了。便大致猜測出了,蕭然與自己渾身**的原因:定是為了替自己驅除寒氣,才會如此的。
如此一想,靈兒又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以手探了探自己的下體,並未有任何異常,渾身上下也沒有任何被親吻或者抓捏的感覺。心中一喜,想他果然是品行端正,並未趁機對自己做那非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