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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還說什麼很多女孩子夏天都還戴著薄圍巾呢,還說戴圍巾是一種時尚跟季節沒有多少關係。靠,我才不是那些騷瘋了的三八婆娘呢。

正強辯著,簫棋伸出那隻纏著紗布的手遞在我的面前,眼睛睜得圓圓的。我無可辯駁,只好胡亂的圍了拿紅色的圍巾出門了。

沒有想到情人節的動物園情侶們還挺多,不過都是那些帶著孩子的情侶們,看來這情人節都快改兒童節了。簫棋顯得有點興奮,一會拉著我去看狗熊,一會看犀牛,一會看猴子。我心裡有點忿忿不平,豔陽天我圍著那鮮豔的圍巾到處走動著,還不知道去看猴子還是被猴子看呢。

剛到猴園,還不等我們來逗,那些猴子看到我這條鮮豔的圍巾果然很激動,個個都趴在鐵絲籠子上,朝我叫著拍著鐵絲網。簫棋見狀笑得個人仰馬翻,興奮的將手中的苞米花全都撒給你那些猴子。

“忘記了你是屬猴的,本命年你還挺受你兄弟姐妹們歡迎的啊,哈哈哈哈。”簫棋打趣著我。我怒火中燒,哪有這樣寒噌人的啊,於是將那破圍巾取了下來捏在手上獨自離開了猴園。簫棋也緊跟著出來了。

正準備發作,只見簫棋那鬼丫頭又將那受傷的破手伸到我面前給我看了。我也只好忍氣吞聲。

從動物園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00多了,我們找了個小館子隨便點了點東西吃了。簫棋玩興高漲,又要求去歸元禪寺去玩了。

我說你又不是老頭老太,既不信佛也不信教的,你去那地方玩什麼啊?簫棋竟然打趣的說去看年輕的長的帥的和尚。聽到這話我一口茶差點噴到簫棋的臉上,把自己嗆的一時說不上話來。簫棋見狀笑得更是開心。

我說,簫棋啊,現在已經沒有年輕長得帥的和尚了,只有那些年老色衰又找不到老婆的,人家年輕又長得帥誰去做和尚啊,早就做鴨子了。簫棋聽完這話,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似的,只罵我惡俗、下流。

看和尚就看和尚吧,還能看出什麼妖蛾子來啊。於是我們真的就去看和尚了。剛進禪寺的門我就意識到又被簫棋忽悠了一把。英語中猴子和和尚這兩個詞的發音好像很相似,簫棋那外語學院的丫頭又在做弄我了。我把自己的想法跟簫棋說了,簫棋嬌媚的笑道:“沒有想到你想象力還挺豐富的,這兩個詞是不一樣的,發音也有點區別,和尚的單詞是monk,猴子的單詞是monkey,你大學好好學了英語了沒有啊?”

我大學的確沒有好好學英語,以至於想進入外企簡直是件做夢的事情,簫棋的這番話說的我有點慚愧。

禪寺裡面還真的沒有發現年輕的和尚,奇怪的是今天一對對的情侶還真的是挺多的,大家像是吃了春藥的一樣不是擁著就是抱著,都擠在一塊求籤數羅漢呢。我想,這寺廟中就算有年輕的和尚也被這群人撩的凡心騷動、破戒還俗了。

簫棋獨自給自己求了一道籤聽那解籤的老和尚胡亂說著什麼。我對這些沒有興趣,找了個空地抽菸去了。

就這麼胡亂的晃著,不知不覺就道下午4:00多了,從禪寺出來的時候,簫棋拿了個平安符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下,本來以為她是要給我的,沒有想到很快就揣到自己荷包裡了,我心想,這妮子除了我估計在外面有人了吧,總不會有人給自己求平安符吧,聽說這樣好像不吉利。

“時間還早,我們去醫院看看淑芳阿姨吧,叔叔。”簫棋調皮的說道。

我心頭一震,難不成這丫頭又要變什麼妖蛾子了?我正準備拒絕之時,接到一個電話,是淑芳打來的,說是她媽媽從上海回來了想請我吃個飯好好謝謝我。簫棋一聽是淑芳請吃飯,立馬搶過電話說道:“淑芳阿姨,我跟叔叔今天在歸元禪寺幫你求了一個平安符,保你健康平安、早日康復呢。我和叔叔一會就過來看你的啊。”說完就掛掉電話,並朝我做了個鬼臉。

沒有辦法,現在不去更顯得不好了。我們於是打了輛車,順便買了點水果就往醫院趕了。

一進病房就看到一個衣著高貴、氣質高雅的中年婦女坐在淑芳的病床旁邊——那就是淑芳的媽媽。淑芳給我給我們做了介紹,簫棋那丫頭很快的湊過去喊道:“婆婆好,我是方舟的表侄女,我叫簫棋。”一聲婆婆喊的淑芳的媽媽一時適應不過來,滿臉的笑意與茫然。

簫棋很快就將她求的那個平安符給淑芳掛上了,還說了動物園猴子的事情,說了歸元禪寺情侶們如何如何的多啊之類的。說完還扯著我脖子上的圍巾說:“就是這條圍巾了,是我給叔叔買的,漂亮吧,連猴子都喜歡了,呵呵呵呵。”

我知道簫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