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入洞房做兩次。”說著就抱起淑芳往我們愛的小窩飛奔。
我們在屋裡翻著日曆尋找適合結婚的良辰幾日,但是最近的日子好像都不是很好,2005念又是個寡婦年,這年結婚有點不吉利。我有點氣餒了,一把抱住淑芳,將她按倒在床上,嫻熟的褪去了她的衣服說:“來吧,先入洞房,說不定入著入著就來靈感了。”
“看不出來你真的這麼色啊,咱們再怎麼入也不可能將陰曆12月份搬到2004的陽曆12月吧”。我們原本計劃是在陰曆12月18日結婚的,也就圖個“要兒要發”的彩頭,可是偏偏那陰曆12月18日在2005年的陽曆1月,所以正在為這個事情發愁呢。
聽淑芳這麼一埋怨,我倒是這的來了靈感:我們這麼年輕幹嘛那麼早要兒啊,乾脆要發算了,於是就提出了陰曆11月18日結婚,多好的彩頭啊,“要要要發”呢,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人來說這可是一個很不錯的彩頭。
淑芳嫌棄這個日子俗氣,但是也實在沒有其他的好日子了,於是基本上定了這個婚期。
算算裡婚期只有半個多月,我們還是什麼也沒有準備,連房子也沒有看好,於是就計劃先在淑芳的那個頂樓別墅先湊合了。我雖然自己有點倒插門的感覺,但是時間太急也沒有辦法,何況這兩年我手頭根本沒有錢,要談買房子也是天方夜談。
我專門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陪著淑芳去上海拜會了一次岳母,那岳母倒還不嫌棄我窮酸。於是其餘時間就是照結婚照、選傢俱、製作請柬、訂酒席之類的。
婚期前一個週末,我們來到那個頂層別墅收拾我們的新房了。走到淑芳的閨房一看,還挺寬敞,房間中間的那張大床吸引了我的興趣,我試了試果然彈性不錯,於是拉上淑芳調戲她說:“老婆,這張床會不會有問題啊?”
淑芳一臉驚訝,“怎麼會呢?這床很好很結實的,我都睡了好幾年了。”
“不會吧,我試了試總感覺搖搖晃晃的不結實。你一個人睡的時候肯定不覺得啦,但是到時候我們兩個人折騰起來那可就說不定。你要是不信我們現場試試看啊。”
淑芳半信半疑的坐在床上試了試,發現上了當。“你這色急鬼,想要就直說嘛,還來那麼多花樣。你等等我,我先去洗個澡。”淑芳說完就走進了洗手間。
淑芳的房間十分乾淨一塵不染,她是個簡潔的人,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還有一個書桌、一個梳妝檯、一個櫃子,顯得原本很大的房間有點空曠,於是我尋思著該在什麼地方擺放什麼傢俱,我們的婚紗照該朝哪個方向擺放。
一個人待在淑芳的房間十分無聊,畢竟那是個簡潔的房間。想想到淑芳家裡來過幾次,還沒有仔細的參觀呢,現在這裡也算是我的一個臨時的家了,我也該熟悉一下。房子真的很大,我感覺至少也有300個平方,我一間房一間房的熟悉著,走在二樓的時候突然對閣樓上的那扇門突然有了興趣。
門沒有鎖,我很順利的推開了進去。那是一個佈置典雅的圓形書房,周圍的牆壁上都開了一扇扇明亮的窗子,裡面擺了一些書刊雜誌和一些布娃娃之類的玩具,設計精妙的玻璃書桌放在靠南面的窗子旁邊。我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享受著這裡充沛的陽光,欣賞著這屋裡典雅的佈置。淑芳平時就是在這裡做學問和隔離世俗的啊,我不禁讚歎有錢人家孩子生活的優越性。
我隨意開啟書桌的一個抽屜,突然一個似曾相識的臉出現在一張五寸的照片上。那是一個男人,50歲左右,高高的鼻子,銳利的眼睛,我想起來了,這男人就是我在深圳看到的和簫琴一起進入轎車的那個人。天啊,他的照片怎麼會在這裡?
我繼續翻弄著抽屜,找到一本厚厚的相簿,開啟相簿,我一張張的看著,有淑芳小時候的照片,有淑芳媽媽的照片,還有那個老男人的照片,最後,我將目光停留在一張全家福上:淑芳的臉夾在她媽媽和那老男人的臉中間,三個人都笑得很溫馨。這男人分明就是淑芳的爸爸。
我繼續翻弄其它抽屜,在一個厚厚的檔案袋中,我看到簫琴的很多照片,有簫琴大學期間那些男友的照片,還有簫琴和一些我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簫琴被紅筆將頭給圈了起來,所有的都是。
在檔案袋的最裡,我竟然發現了我自己的照片,那是去年初八我和簫琴參加江偉的婚禮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人照下來的,簫琴高貴美麗,我瀟灑文雅,我們兩個人都笑著和江偉夫婦在握手,笑得很自如,看著那照片我感覺那一刻我真的是簫琴的未婚夫一樣。接著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