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些女人沒有興趣,沒有愛情的性是蒼白的,我不喜歡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只會做活塞運動的機器。期間,幾個妖媚的女人主動來搭訕都被我哄走了。
“方舟,怎麼是你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深圳,為什麼喝這麼多的酒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縈繞。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是簫琴——那個多年來在我的夢中出現無數次的女人,那個我時時為之牽掛眷念的女人。她還是我在大堂我看到的那身裝扮,只是微微有了些醉意。
“不要再喝了,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我掏出房卡扔給簫琴,面無表情。
走的時候我跟那幾個朋友打了一聲招呼,他們一個個看到我身邊這個嬌媚的美人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心想我這個初來深圳的新販子竟然一來就搞定如此一個美女。我冷冷的一笑,心中罵道:一群淫棍。
簫琴嫻熟的開了房間的門,將我輕輕的放倒在床上。我看著簫琴,藉著酒性猛的掏過簫琴的腰瘋狂的親吻她、撫摸她。簫琴很配合,絲毫沒有反抗。我撕開簫琴的衣服像個禽獸一樣將她撲倒。突然間,我的腦海中不知從哪裡串出來那停在宿舍門口的車,簫琴那些男友,還有在賓館看到的那個男人,那些酒吧裡瘋狂放蕩的女人
一陣噁心在我心中翻騰。我推開簫琴,任憑她那豐滿高聳白皙的胸脯展現在我的眼前。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啦,上次的傷還沒有好嗎?”簫琴指的是上次江偉那鴨子留給我的傷。
我不禁的冷笑了一下。
“是的,我的傷沒有好,不是那鴨子給我留下的,而是你剛剛給我留下的。”
“什麼?你。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簫琴似乎感覺到什麼不祥的事情要發生,說完就整理著衣服準備離開了。琴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
“你給我站住。”我的氣勢足以讓一頭猛獸釘在原地。簫琴呆呆的愣在我面前,眼睛裡充滿恐懼。
“我晚飯前在這家酒店的大堂見過你了,你從電梯裡面出來的時候”我放慢語氣緩緩的說著。
“對不起,你喝多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自己照顧自己。”簫琴顯得有點驚慌。
“站——住,對我,你總要說點什麼吧,難道你就想這樣一直逃避下去?”我儘量抑制住心中的怒火。
簫琴緩緩的在房間寫字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從擰包裡取了一支菸自己點上了。
“好吧,方舟,你想問什麼就一件件的問吧,我保證如實回答。”簫琴顯得異常的冷靜。
“那男人是誰,就是和你一起在酒店門口上車的那個男人。”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呢?情人、老闆、還是嫖客?”簫琴直直的盯著我,說出了這句蒼白噁心的話。
“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狠狠的說。
“他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情人,他每月給我錢,我也每月給他我的身體,如果你認為她是我的嫖客的話,我也不想反駁”簫琴說的很平靜,像是在說一個陌生人的事情一樣。
“夠了,你這個骯髒的妓女,從我房間裡滾出去。”我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方舟,你根本沒有資格這樣侮辱我,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麼人,我們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只是一個自卑、可憐的窩囊廢,在我的面前你不要裝的那麼清高與自負”說完將房間的門摔的震天響走了。
我的心頓時感到像是被千萬根鋼針狠狠的穿透一樣的疼,我無語,也無淚。有的只是悲憤,我為自己這麼多年的執著而悲,為簫琴當著我的面說出那麼赤裸裸的話而憤。簫琴那個我夢中的天使如今竟然淪落為一個人儘可夫、噁心骯髒的妓女,我真的是瞎了眼睛,我真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窩囊廢。
我一夜無眠,想了很多,也傷感了很多,我只想盡快的離開深圳這個骯髒淫蕩的城市。
我跟簫琴之間徹底的完了,發生的那麼多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在酒店的商務中心買了回武漢的火車票,走到大堂的時候我看到簫琴在大堂的沙發上等我。
“要走了嗎?”簫琴看著我手上的票很平靜的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哼哼了兩聲。
“簫棋上次過生日我不在身邊,這是我補給她的禮物,你幫我帶給她好嗎?”簫琴遞給我一個盒子,是一款MP3,2004年的時候MP3還屬於一種奢侈品。
我點了點頭接了過去就要回房間收拾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