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她穿著剛才進去的衣服,顯然沒有脫過,更顯然沒有洗澡。
我剛才在幹什麼?怎麼裡面沒有水聲自己也不知道。
我意識到出了問題了。
“怎麼了,琴”我問道。
琴滿臉茫然的坐在了床邊。房間很小,但是我卻感覺此時我和琴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我找到自己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我明白,今天的嘿咻是沒有戲了。頓時感覺褲襠也寬鬆了很多。
“到底怎麼了,琴,你不舒服嗎?”我再次問道。
琴看著我突然撲到我的身上。“對不起,可以借你的肩膀靠靠嗎?”
我默許,心中一片盪漾。或許還有戲,我尚存一點希望,褲襠又緊了一點。
“哇”琴在哭泣,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問,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很舒服,我不想這種感覺很快就沒有了。
大約過了10分鐘,琴的抽泣停止了。
“對不起”她依然是那句令人很見外的話。
“怎麼了,琴?”我也是那一句。
“那件事,我還沒有想好。”琴說的很小聲。
我知道她說的那件事就是和我嘿咻。是啊,徹底沒有戲了,我已經沒有一點慾望。
“你不想問為什麼嗎?”琴說。
什麼?為什麼?這種事情說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我怎麼好意思問為什麼不來。這不是自找沒趣嗎?我是個聰明人,當然不會問。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琴會反問。
“我和男友分手了,我好難過,所以今天喝了很多酒,不好意思。”我知道琴說的男友是他的那個大學第八任。靠,又不是分手一次了,前面還有七個呢。我忽然有種挫敗的感覺。
我沒有說什麼。看了看錶,已經23:30了,學校宿舍的門已經關了。
我起身說:“學校的宿舍已經關門了,你早點休息,我走了。”
“你去哪裡?”琴滿臉疑惑。
“我到我同學那裡睡。”心想,MD還問,你又不跟我嘿咻,難道我等你趕我走啊。
第二章:兩個死黨
帶著我的紅河香菸,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那個可以讓我和心愛的女人破處的地方。我回到了和琴剛才坐過的湖邊長凳,夜晚的湖風很涼快,就像琴說的一樣。野鴛鴦們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孤獨的紅河香菸,還有這條長椅。
摸摸口袋,那可惡的三隻避孕套好像在嘲笑我是個太監。我咬著牙撕開這些可惡的傢伙,一口氣將三個套子全部吹爆,突然有一種快感,就是那種一炮三響的感覺。
抽著煙,看著湖景,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天已經矇矇亮了。
我到湖邊洗了個臉,清醒了很多,走在草叢中的時候,發現幾個用過的安全套——不是我吹破的那三個。頓時,我感到一種噁心與憤恨,現在的大學生都是些什麼人啊,也許這套子就是在我迷糊的時候替它主人完成使命的。我感到自己被羞辱,但是會過來一想:靠,反正不是乾的我老婆。霎時心情輕鬆了很多。
我在出租屋附近吃了點早餐,買了張報紙看了看,裡面內容全是關於大學生就業的。現在才關心這問題,當初擴招的時候政府幹什麼去了。我不想太早打擾琴的休息,所以很認真的看著報紙。大約10:00的時候我決定敲出租屋的門,不是我還認為和琴嘿咻有戲,只是,我想在畢業這天看她最後一眼,過幾天她就要去深圳了。
我在出租屋外敲門良久,裡面沒有動靜,無奈,我拿鑰匙自己開啟了門。
屋子很乾淨,顯然是琴收拾過的。淡淡的,好像還留有琴那特殊的香水味道。我看到桌子上留有一張紙,是琴的字,給我的。
舟:
你是個好人。
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我,但是你卻一直沒有向我表白。你很優秀,我對你的印象不錯。昨天我對你的舉動是真心的,但是我有點放不下,不要怪我。
我男友離開我去深圳了,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很愛他。我想爭取自己的幸福,後天我就去深圳了。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
有空聯絡我。
琴
2003年6月30日
原來琴去深圳是為了那個衰男友。他的那個男友我見過,180以上的個子,身體健壯,油頭粉面,一看就是天生做鴨子的料子,可惜他家境富裕,如果不是腦子燒壞了肯定不會做鴨子,這次到深圳應該也不是做鴨子的,雖然聽說那邊鴨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