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周的背上發出低低的呻吟,兩手無力地垂著,長髮披散下來,紛落在莊周的頸間,弄得肌膚癢癢的。此時的莊周只想救這少女的性命,已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防了。
揹著少女進了村子,就引起了人們的關注。鄉鄰們看見莊周一個大男人揹著一個女子,不免交頭接耳,起先是竊竊私語,後來就指指點點:看啊,又是莊家那二小子,背個女人,肌膚相親,嘻嘻!男女有別,怎能如此不堪於目?有傷風化!是可忍,孰不可忍?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似的。莊周只管趕路,旁若無人,面無愧色。他來到自己家裡,將少女放在榻上,給她蓋好被子,然後趕緊生火燒水,也許,喝一碗熱開水,女子就會醒吧。
莊嚴聽見莊周的屋子裡有響動,過來探視,瞥見莊周的炕上還躺著一個衣髻不整的女人,便問道:“這是誰?”
莊周一邊往灶中填火,一邊說:“在路上碰見了一個昏迷不醒的乞丐。”
莊嚴一聽,搖頭道:“莊周,你一去三年,音信全無,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弄回來一個不明不白的女子,古人云:
‘男女授受不親。’這有汙我們莊家的門風啊!”
莊周正色道:“兄長,還有什麼比人的性命更為重要的!
我才不管什麼禮節不禮節,我只是想救活她。”
莊嚴說:“大路上有那麼多乞丐,人家躲都躲不及,你倒好,往自己家中背。”
莊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