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華也是暗暗佩服任鍾信的酒量,心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麼文質彬彬的人,竟有如此酒量,一瓶下肚,不見改色,真是難得,可惜了,知識分子是不能有Ye心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任鍾信註定成不了我的朋友。
又開啟另外兩瓶酒,各自拿著幹了幾口,任鍾信伸出兩根指頭,微微笑道:“恩華,你不覺得當個領導很容易麼,老百姓要管柴米油鹽糖醋茶,我們只需要管好兩樣就行了。”
金恩華點點頭:“領導高見,政治有時侯並不複雜。”
任鍾信的身體,在沙發上稍微晃了晃:“恩華啊,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任鍾信向來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金恩華心裡有數,笑著說道,“不瞞領導,我這個人就是這方面做得不好,因而常常會顧此失彼。”
“恩華,你呀,貪得無厭。”任鍾信笑道,“我可不許你兩者兼顧,我得要我那一份。”
金恩華點頭笑道:“你是領導,我不敢和你搶嘛。”
“痛快,”任鍾通道,“我年長几歲,跟不上你的步伐,你就是那個走在前面的人,你拿了前面的,得給我留下後面的。”
金恩華輕輕一笑:“領導指示,小的堅決執行。”
任鍾信伸出手笑問:“一言為定?”
金恩華握住任鍾信伸過來的手。“一言為定。”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儘管都打著哈哈,說著謎一般的話,其實就在這酒氣沖天的客廳裡,達成了他們以後合作的基礎。領導的責任,就是管人管事,人事人事,人在前事在後,互相合作,各取所需,這個交易挺不錯嘛。
兩個人相視一笑,又幹了幾口酒,任鍾信問道:“恩華,縣府辦主任,我初步圈定了幾個人,工業局的高澤水、許從青、木河鄉蔡豪歌、城關鎮劉秋亭、縣團委鄭紅線,水利局趙龍港,老弟應該都不陌生吧?”
金恩華說道:“領導,我只說客觀條件啊,高澤水年齡超標,許從青資歷不夠,蔡豪歌從沒在機關幹過,劉秋亭善於協調和忍辱負重,鄭紅線太Nei,趙龍港文革中是造反派,呵呵,僅供領導參考啊。”
任鍾信有些不勝酒力了,第一次靠到了沙發背上,“呵呵,好,好你個金恩華,我,我是領導還是你,你是領導?”
金恩華故作一付討好狀,“當然你是領導,你任鍾信同志,對全縣負首要責任,呵呵。”
任鍾信有些失態,少見的呈現出得意之色:“你,你金大少爺能者多勞,慧眼識英才,這統戰部長可是未來的縣委常委,黨校趙春旭,紀委張君平,付縣長陳紅秀,縣委辦餘中陽,政法委伍玉秋,組織部吳陽,石門鎮季大富,請問金大少爺,你,你有何評價?”
金恩華道:“趙春旭理論水平全縣數一數二,張君平只有高中文憑,陳紅秀剛任付縣長不宜再動,餘中陽資歷不夠,伍玉秋擅長和罪犯打交道,吳陽身居組織部常務付部長要職,季大富據我所知已年過五十。”
任鍾信點點頭,又喝了幾口酒,哈哈的笑道:“金,金大少爺,今天晚上,是我,我來青嶺以後,最,最痛快的一天,你,你好酒量,以,以後,你可得常陪我喝酒、、、、”
金恩華連連應著:“領導放心,我保證隨叫隨到。”
“幹、、、、咱們、、、、再、、、、再幹、、、、。”任鍾信晃著身子嚷道,酒瓶卻滑到了地上,慢慢的,身體倒在了沙發上。
金恩華湊上前一看,任鍾信真的醉了,早已閉上眼睛打起了呼嚕。
金恩華急忙喊來餘小豔,餘小豔穿著睡衣跑下來,金恩華看到她胸前LuoLou的白玉,一時痴了。
餘小豔一邊向金恩華抱著歉,一邊去拉扶任鍾信,卻哪裡拉得動,於是回過身欲讓金恩華幫忙,看到金恩華色迷迷的眼睛,臉剎時的紅了,稍一低頭,更是讓她大羞,原來金恩華在酒精的作用下,下面的小弟早已支起了一個大帳篷,加上金恩華穿的是一條肥大的燈籠褲,小弟那雄偉的身姿更加明顯,餘小豔冰雪聰明,很容易的能想到他小弟的模樣。
餘小豔急忙小聲道:“金付縣長,就麻煩你幫我背上去吧。”
金恩華不敢再去看餘小豔那若影若現的ShuangFeng,“嫂子,我,我幫你背上去。”
也是合該有事,若是平時,就是兩個任鍾信也能背上去,可今晚喝得過頭了,金恩華的雙腿也是打晃,怎麼也背不上任鍾信。
那就只有兩個人一左一右扶吧,金恩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