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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那些毛孔都被阻塞住了。”

李清明睜大了雙眼,盯著金恩華足有半分鐘之久,突然猛地拍了一下石桌,“好小子,你還會看病?快說快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金恩華心裡有數了,為自己的冒險舉動暗自得意,“李書記,就是您剛才走的幾步路,我看出了您走路有些勉強,因為您缺乏平衡感,而且感覺很吃力,、、、、”

李清明沉默半晌,朝顧濤說道:“老顧,我來了小半年了,你也沒看出來吧,你們都奇怪我為什麼很少下去,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啊,兩條腿如同灌了鉛似的沉重,邁不開步子走不了路,唉,就你們幾個,說了也不怕笑話,我內心深處,一直都非常恐懼,害怕有一天終究會坐到輪椅上殘度晚年,、、、、”

“李書記,你,你這病是怎麼得的?”顧濤很理解李清明的話,才五十四歲,省部級官員的最佳年齡,李清明當過兵上過大學,上面的關係也不錯,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省委書記的位置,盯著的人多了去了,一旦省委書記得了病,省委大院肯定又是風起雲湧。

李清明抬起頭,朝高秘書說道:“小高,快叫你阿姨起來,弄點小酒小菜,今天晚上,我要和老顧,還有小柳小金喝上幾杯。”

高秘書應著,邊走邊想,這個金恩華聰明呀,就憑這一點,李書記從此肯定就會對他另眼相看了,省委書記,不是一般人能夠接近的,這個天州小夥子,眼光毒著呢。

李清明又道:“小柳,小金,快過來坐吧,坐到桌子邊聽我說。”

顧濤也點點頭,柳慧如這才拉著金恩華走過去,坐到了石桌旁的兩張凳子上。

“唉,我這病說起來有些年頭了,拖到現在,幾乎成了我*常生活中的一個包袱,”李清明沉浸在往事之中,“一九五二年冬天,我所在的部隊入朝參戰,冰天雪地,零下三十多度的氣溫,我當時剛被提撥為排長,我們團奉命穿插敵後,阻擊美軍逃跑的道路,戰鬥進行了整整五天五夜,我的兩條腿也在雪地冰水中泡了四天,那時候年輕,還沒感覺到什麼,一九五九年,我率部隊參加大慶油田大會戰,也是冰天雪地啊,從那以後,就落下了這個病,、、、、跑了不少醫院,找過不少醫生,都說治不了,、、、、這幾年,我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了啊。”

這時,高秘書陪著一位中年婦女走出來,金恩華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旁邊的柳慧如走過去挽住中年婦女的手臂,親熱的叫了聲:“黃阿姨,你好。”原來,她是李清明的妻子黃秀娟,省檔案館的館長。

金恩華學著柳慧如也叫了聲,黃秀娟笑著擺手,“小金,快坐,坐下說話。”

黃秀娟拉著柳慧如走到李清明身邊,李清明握住黃秀娟的手,轉身望著金恩華,有些急促的問道:“小金,你老實告訴我,你能看出我的病,就一定知道能治這種病,對不對?”

金恩華微微一笑,“李書記,肯定能治,而且,而且我就能治這種病。”

柳慧如急忙說道:“恩華,這可不是開玩笑,我們都知道你會武術,可從來沒聽說過你還會治病。”

金恩華點點頭說道:“小時候,我跟著四叔跑江湖賣藝,在青陽縣碰見一位老中醫,四叔和他很投緣,我們後來經常去看他,也老是賴在那裡噌飯吃,老中醫去世前,曾送給我四叔幾本關於中醫方面的書,可我四叔不識字,拿回來就扔給我,那時候飯也吃不飽,我也只是沒事時,粗粗的看過,後來上了初中,認識了同學黃立春,柳書記,你應該記得月河街的黃記饅頭店吧,因為離學校近,我經常住在黃立春家,他爸爸也是當過兵的,因為得了怪病,躺在床上已經二三年不能走路,症狀和李書記的幾乎完全一樣,他也在冰水中泡過,那時,那時我在同學裡有點小名氣,能打拳,還能用針灸治些小病,有一回,黃立春的爸爸說,小金,你就算死馬當作活馬醫,只要你治好我的病,我家的饅頭讓你白吃一輩子,、、、、”

幾個人輕輕的笑著,顧濤問道:“於是,你為了饅頭,就膽大包天的當起醫生來了?”

“嘿嘿,顧省長,我們家那時候不是窮麼,我高中畢業以前基本上沒早飯吃的,聽說一輩子能白吃饅頭,人家又有言在先,治不好也不會怪我,我想這生意划得來呀,膽子一壯,豁出去了,回到家拚命的翻那幾本書,後來,後來不知道怎麼著,誤打誤撞,黃立春的爸爸,竟讓我稀裡糊塗的給治好了,柳書記,我這可不是嘴上跑火車,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月河鄉的黃月生。”

“好一個稀裡糊塗,”李清明讚道,“老顧,這才是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