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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為會議還沒有開始,會堂裡鬧哄哄的,一些人精神抖擻地走來走去,相互之間打著招呼。

我因為幾乎很少到局裡來,認識的人很少,只有幾個起先在橋尾的幾個老同事,我都打了招呼。

葉坪派出所所長郭鵬見到“徒弟”,熱情地問我近況,我說了說還好,感謝師傅的關心。

在走廊裡,我碰到了橋尾派出所的羅所長,我趕緊恭敬地叫了他一聲,他還是那樣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到沙溪後,我幾乎沒有見過他,沒有想到還是這副樣子,我搖搖頭,竟有些慶幸不再是他的手下了。

接著我看到跟隨其後的塗振飛、劉建華,便握握手寒暄了幾句,突然想起塗振飛的婚姻,便問:“怎麼還不請客喝喜酒?都一年了?”在我離開橋尾的時候,他正好與一個護士談的熱火朝天。

旁邊的劉建華悄悄向我使使眼色,說:“別提了,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我不解,欲問清楚,塗淡淡地說:“吹了。”

“怎麼會吹了呢,當時不是談的好好的麼?”我大驚。想當初,那護士頻頻打電話到派出所來,讓羅所長接到這類電話臉上就掛霜,弄得塗在電話裡也不敢過多甜言蜜語,只好三番五次地請假,跑到縣城去約會,每次回來都是喜形於色,大家都認為喝喜酒是指日可待了。

“哪裡比得上你,你的女朋友為了你可以到下面來,我那護士小姐呀,卻硬要我想辦法調到縣城去,不然的話就不結婚。你也知道,調縣城哪裡那麼容易,一下子沒有符合她

的條件,就拜拜了。”

有那麼勢利的女人麼?這樣的女人不如不要,不能同甘共苦,能做患難夫妻嗎?我心裡不屑,看來我那個蘇蓉這方面還是不錯的呀。

“吹了就吹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談一個崩一個,也真難為塗了,我安慰了塗幾句,在會場找了一個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