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細節,導致該固定的證據固定不了,該重點突出的地方未突出,該問到的地方沒問到,最後讓律師鑽了空子,以致結果是重案輕判。”
想不到一份筆錄都大有文章。在文字上有點自詡不凡的我不由得洗耳恭聽。
“郭所長,謝謝你的教導,真的,你今天替我上了一課。”我由衷地說。看來郭副這個人的確不錯的。
晚上回到派出所,我跟蘇蓉寫了到派出所後的第一封信,信中我不但提到了那兩具屍案、那兩次抓捕,還提到了今天的筆錄和郭副的教導,同時說到派出所的一些基本情況,尤其是郭副這個人,他是軍人出身,性子很直爽,為人實在、厚道,對我也很關照,他就是我們常說的師傅云云。
洋洋灑灑幾千字,直到近十二點鐘,我徹底地抒發了一下初當警察的感受和體會,才洗刷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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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所就這樣風裡來雨裡去地跟著同事們東家長西家短、雞毛蒜皮的事處理了不少,也學到了不少。只是每次出去,總覺得腰桿子硬不起來,為什麼?不像警察!
剛到派出所,我眼看著他們那身橄欖綠綠得刺眼,恨不得馬上就能有一套制服穿在身上,我雖說瘦了一點,但那身警服一穿,估計形象會馬上增色不少,也會招徠一片回頭率的。於是做夢都想警服儘快發下來。
有一天,我跟著郭副到局裡批案子的時候,順道來到了政工科,見到了周科長。
周科長依然是那麼笑容可掬,“怎麼樣,小戈,感覺還好吧?”站起來就要倒水。
我趕忙制止了他:“謝謝周科長,我們馬上就要走,我冒昧地問一下,我們的警服什麼時候能夠發下來?”
“噢,這個呀,可能要明年這個時候。”
什麼?我幾乎有點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