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富華啊,你一會和張婷去醫院看著那個女孩子,別讓她逃走了。”
呂萍一邊整理著手裡的檔案一邊說道。
“哦,這不是應該是獄警的事情嗎?”
張富華反問。
在別的地方,或許監獄裡面或者是外面都有專門為犯人準備的醫院,但是這個小鎮卻沒有,有犯人受傷都要送到鎮裡面的中心醫院,由獄警監管,治好了之後再帶回監獄。
“現在獄警的警力不夠,監獄長讓我們派出兩個管教去看著,你剛來,應該鍛鍊一下,這是一個機會。”
呂萍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嗎?”
“恩,現在就去。”
張富華和張婷趕到監獄的時候,那個女孩子還在搶救中,等了一陣子,急救室的燈暗了下來。幾個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張婷走上前亮出自己的身份,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才問道:“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療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的。”
“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看她嗎?”
“可以。”
醫生指著旁邊的一個病房:“這個是你們監獄裡面專用的病房,等一下病人會被推到這個房間,你們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
白大褂指著旁邊的一個病房。
很快,女孩子就被推了出來,雖然臉色還有些慘白,不過看上去已經好了很多。
“謝謝你。”
女孩子看著張富華,隱約中她幾個有一個男人衝進來,不過一切的救自己,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或許自己活不到現在,同時也想到了那些殘暴的女囚犯,心中隱隱作痛。
“沒事兒,我該做的。”
張富華和張婷分別坐在了女孩子的兩側。
身上穿著一件醫院裡白色的病服,與她面板的顏色一樣,雪白。
“今天是怎麼回事?”
張富華看著女孩子。
“我也不知道,我進來之後,那些女犯人就問了我很多的問題,最後問我是不是大姑娘,我說是。然後一個叫做花然的衝上來就脫掉了我的褲子,結果上來了十幾個人,她她們用手指弄,弄我的下面,很疼。”
女孩子說到這裡,眼淚流了下來:“幸好有個叫蔡姐的,她看不下去了,就帶著一夥人過來討說法,然後她們打在了一起,在之後你們就來了。”
“蔡姐?是叫蔡甸紅嗎?”
“恩,對,是叫蔡甸紅,那個花然的女犯人喊過她的名字。”
“可是花然不是這麼說的啊?”
張富華自語道。
“你就別傻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監獄,沒有太多的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