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
幫子人找到你們。」
「小陶聯絡用的大哥大呢?」夫子問。
「我早準備好了,等一下帶走,記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擔心的就是小陶。」
四十七、
跟夫子說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還是回到趙姊家去了,聽琳達的話不能回租屋之
處,那麼偌大的臺北地區,他豈非無容身之處了?好在還有趙大姊在,而且她對他總是無
傷的吧!
他開始相信,這一輩子對他有益的乃是年齡大過他的女人,像趙姊和琳達。至於那些「幼
齒」的,譬如夢珍和曼玲,一個拋棄了他,另一個害他差點被分 ;或許沒那麼慘,人家說
不定只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陽具;不管你稱呼那器官是什麼,總之,人家認為
那玩意長在你身上就很賤,於是想要閹了它。老天,小陶若被閹了的話,那還不如自殺算
了;沒有了它,就算給他叄千萬又能「幹」什麼呢?
我操,連手淫都不成。
看來,年輕的女子對他來說,還真是「禍水」。今晚一入趙姊家門,他就特別有歸屬感,彷
佛回到老家,老母親的身邊了,不過,趙姊一見他卻是大呼小叫的。
「你這楞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兩天,怎麼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經
把你革職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機,這科技玩意倒一點反應也沒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爐
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惡煞給摔壞的,他竟然完全未發覺。說真格的,連魂都沒了,
誰還顧得了叩機。
「前天嘛!」趙大姊察覺他進門後走路跛跛地又驚呼起來:「天殺的,你跟人家打架了是不
是?」
「唉!你別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他來這兒是找溫暖的,可不是
捱罵的。
「來,來,坐下,讓我看看傷得如何?」趙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帶。
小陶不想破壞即將到來的親熱氣氛,只有隨她去了,在她察看傷口之際問道:「老董真的狠
下心了?」
「當然,像你上這種班,叄天打魚兩天曬網,誰敢用你。」她看完傷勢一把抓住他小雞雞道:
「你就是不聽話才落到這步田地。照我設想的,我們住在一起,一塊上下班,我還能暗通
訊息給你,還能不平步青雲嗎?你說。」
「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動最好,省得還要來一道辭職手續。」
「今後怎麼辦?」趙姊用勁捏了他陽具一把:「難道要我養你?」
「當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來,以提高氣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她嬌嬌地躺入他懷中,突然又抬起頭問道:「你這一隻腳,會不會影響做愛呀!」
「試看麥就知。」小陶一張嘴馬上湊過去。
今夜的感覺和往日與她做愛時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隻受了傷的野獸,需要舔舐、撫慰,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展現了他的溫柔,且儘量保持被動。
他先吻她的唇,再來就沿著脖頸親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後的香氣;到了耳垂時,他輕輕
咬著,一面呵氣到她耳朵裡。她先是享受了一會兒,跟著就探手入他襯衫內,捏揉他的乳
頭。
「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撥弄他乳頭到堅挺時說:
「不管怎麼變,你還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