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人一般,難道這孩子他難道他是於穆的我靠!這條花心大蟒蛇,沒節操的東西!感覺到於穆的手放在我腰上,我不高興的躲開。
“呵呵,於穆,看來你日子過得不錯啊!”小孩顯然是看出什麼,笑的詭異又曖昧。
“還好還好。對了,秋冬,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弟,於躍。今年剛上大一。”於穆這才想起一直被視作隱形的我。原來是堂弟啊,誒呀,完了完了,剛才我都說了些什麼呀!
“秋冬一直跟我誇你,原來你們還是以文會友啊!”於躍胡說八道的,“來之前我還擔心你是利用肉體把他拐到手的呢!”
“你給我閉嘴!於穆你別聽他瞎說!”我衝那個於躍嚷嚷,“剛才我問你是誰你怎麼不說?”
“那不就聽不到你的高見了麼?”於躍笑著,“你挺好玩的。”
“別欺負秋冬,”於穆見我張牙舞爪的就趕緊勸架,“於躍你學業不忙嗎?怎麼有空過來了?”
於躍終於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誰想到這裡的秋天都這麼冷嘛,破學校居然沒暖氣”
“哈哈哈!”我很沒形象的大笑起來,“我早該猜到的,你們這一家子都一個毛病!”於躍更加沮喪的樣子看得我格外爽快!好,扳回一城!
我終於笑夠了,看到於躍還是一臉委屈死了的樣子,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小鬼,不就是冷一點嘛,這麼點苦都吃不了怎麼能行呢?乖乖的回學校去吧!”
“唉,秋冬!”於穆摟著我的肩把我拽到一邊,轉頭衝於躍,“秋冬逗你呢,你住在書房,沒問題吧?”
我和於躍一定是八字不合,吃晚飯的時候於穆問:“你們想吃什麼?”
那破小子立刻接話:“我吃米飯,隨便炒點葷菜就行。”
於穆又問我:“白飯炒菜?行嗎?”
“我喝八寶粥!”因為在家我是獨子,從來沒有弟弟妹妹可以欺負,所以格外享受這種跟別人唱反調的感覺。
只是苦了於穆,成長期的堂弟需要營養,本人夏秋冬偏偏要清淡的,他只好做兩樣飯菜,來滿足二個人的需求。
吃完飯、洗完碗之後便給於躍準備好被褥,然後於穆下樓去超市,回來的時候拿著一條電營和一個大號的熱水袋——於躍的防寒裝備。
一整晚於穆都沒去寫東西,而是在客廳三人一起看電視——我猜他是擔心我和於躍這邊又出什麼亂子。
正巧趕上今晚有寒流氣溫驟降,雖然是在屋子裡,那兩位還是穿著厚厚的毛衣,比賽一般一杯接一杯的喝熱水。我看著好玩,不時假裝想起來什麼似的的大叫,於穆定力好,沒受什麼影響,於躍可慘了,好幾次拿不穩杯子潑了自己一身水,氣得他跳起來嚷著要咬死我。
“別欺負秋冬,誰讓你今天先惹著他。”於穆到底是明事理。
哼,小破孩子,還想咬死我?沒門兒!我招待於躍幾個挑釁的眼神,他在一邊使勁的磨牙,我心情又是爽的不得了。
很快他們倆都開始發軟,於躍率先去洗漱:“我明天上午有課,先睡了。”
看著於躍一撲上床就變成蛇的樣子縮成一團,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難怪於穆一晚上都說“別欺負秋冬。”這個小鬼竟然也是十分巨大的一條黑色花斑蟒,完全有一口把我咬死的實力!我這才開始後怕,趕快也說困了,跟在於穆身後去洗漱。
小心的把臥室的門鎖上才敢上床,由於就寢時間比往常早了,我一點睏倦的感覺都沒有,於是決定數數催眠自己。
第二天早上簡單的“運動”過後於穆摟著我問:“秋冬,昨天晚上你夢見什麼了?”
“不知道,怎麼了?”我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即使偶爾會做夢也完全記不得夢的內容。
“我聽見你一直嘟囔著:‘一條蛇、兩條蛇、三條蛇’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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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去上班,進了辦公室就看見周金寶衝我遞眼色——說到這個周金寶不得不多說兩句,此人是我的大學同學,死黨,還有我曾經追過他,當然早就已經不惦記他了——我走到繪圖桌邊:“怎麼了?一大早的就勾引我?”
周金寶細長的眼睛斜睨我一下:“我可聽圈裡人說你有主了,怎麼還這副德行。不是我找你,是李更年!至於是不是要勾引你,那就不知道了”周金寶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氣往科長辦公室努努嘴。
李更年本名李建國,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年代的產物,他是我們這個科室的負責人,五十多歲的老頭,脾氣怪的比更年期婦女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