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變溫的,蓋再厚的被子也沒用。”於穆翹起二郎腿給自己倒了一盞熱茶,這會兒的情勢到像是領導教訓做錯事的下屬了,“本來想到你被窩裡取暖的,可你睡相太差了,一個勁兒的推我。”
他這麼一說我到想起來昨晚上確實覺得有冰涼的東西一直往我身上貼。
“那這麼著吧,今天晚上我給你預備個熱水袋你試試能不能好受點。”我沉吟片刻,“再把電毯也給你鋪上吧。”天天睡一起,我可不想被一條蛇傳染感冒。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於穆就開始打盹兒,使勁往我身上蹭。我知道他肯定是凍的受不了了,於是拍拍他說:“去洗漱,睡覺了。”他乖乖的點頭,扶著牆往衛生間走去,看著他晃晃悠悠的背影我直想笑:軟成這樣至於嗎?
對了,現在偷襲的話應該會成功的,呵呵
正思忖間,只見於穆四腿落地,變成蛇形向衛生間游去。我靠,沒得玩了,我一邊撿起他遺落的衣物一邊恨恨的撇嘴,難道這傢伙有預知災難的能力?
我把電毯鋪好轉身去廚房燒開水,灌了熱水袋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於穆已經換好睡衣站在床邊發楞。
“怎麼了你?”我把熱水袋塞到他懷裡,“還不快躺上去?你不是冷得難受嗎?”
“你確定這麼著就行了?”他一臉的失望,“你不想把我擱自己衣服裡一起睡嗎?書上不是這麼寫的嗎?”說著說著就靠過來動手要解我的扣子。
這小子,有了熱水袋了就又開始不老實。“琢磨什麼呢你!電毯比我管用啊。”拍開他的手,我不由分說把他按在床上,扯過大厚棉被蓋住他。睡我衣服裡?虧他想的出來!書上說的是一條小蛇,可不是身長五、六十公分變成人還足足一百九十公分的巨蟒!
於穆的抱怨從被子裡傳出來:“一樣是蛇,怎麼待遇差這麼多”
一整晚我都擔心於穆又睡的不舒服,清晨時分就醒過來,看到身邊的棉被隆起一個大包,好奇的掀開棉被一角——這小子說我睡相不好,我到要看看他都怎麼個睡法!
這一看吃驚不小,只見一條大蛇盤臥在電毯上,碩大的蛇頭枕著熱水袋,表情笑眯眯的睡意正酣。
偷窺果然是不好的習慣,要不是我心理素質好一定會被他嚇死的。嘆口氣又把被子給他掖好,翻個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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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睡在旁邊的於穆已經變回人形,手撐著頭側躺著看我:“早,秋冬。我正打算吻你你就醒了,你說這是不是心電感應?”
“少來,這些爛七八糟的情節留著寫小說去!”伸直胳膊拉拉筋,爬起床來去洗澡。嗚,深秋的早上還真是冷啊。我哆嗦著擰開水龍頭,耐心的等待水變得溫暖。
於穆鬼鬼祟祟的溜進來,身子和我貼在一起,修長的手臂圈住我的腰:“秋冬,一起洗好不好?”
我在他的懷抱中轉過身子和他面對面,雙手攀上他的後背,一點一點的下滑。於穆激動的喘氣,我的手還在下滑,手指仔細的數著他的肋骨,直到腰部,然後使勁一掐!
“啊!謀殺親夫啦!”於穆吃痛的大叫,跳開一步遠。
“哼,你才是呢!大冷天的那麼冰涼的身子就往老子身上靠,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體質,還學人家洗鴛鴦浴!”我一邊說著一邊又小心的試了試水溫,合適!於是高高興興的站到花灑底下合攏浴室的門,開始洗頭髮。
於穆這傢伙竟然不知悔改,楞是開啟門鑽進來再一次摟住我,我雙手揉著頭髮謄不出功夫理他,只說一句:“別鬧了於穆,浴室裡太小了,等我洗完你再洗行不行?”
“不”於穆固執的摟著我,下巴磨蹭著我的脖子,還沒有刮掉的鬍子茬弄得我很癢,“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體質所以你來讓我熱起來”
話音才落,他的手就開始不規矩的在我身上游走,所有的敏感地帶都不放過。我顫抖起來,也顧不上洗頭髮了,慌忙的捕捉他的手:“於”
狡猾的於穆竟然俯下頭來親吻我的嘴唇,這下可好,連抗議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兩人身上都水淋淋的,動作變得流暢的不可思議
終於精疲力竭的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於穆舔我的耳朵一下:“開瓶好酒慶祝一下?”
我一下子很心虛,難道今天是什麼紀念日麼?還是什麼節日?怎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了?真是要命!壯著膽子小聲問:“慶祝什麼?”
“慶祝你第一次站著做啊!”
我靠!這你都能看出